说到后面,还带着哭腔。
何疏没想到这人鸟要落魄到去住天桥,脸无语道:
何疏:……
目前是,那以前不是?
他定睛望去,广寒影子在身下拉长——鬼是没有影子,确目前是人。
所有迹象都表明,这男人就算是人,也不是个普通人。
他与广寒目光相交,眼望不到底。
网约车司机其实很辛苦,起早摸黑,三餐没法定时。
但何疏是个例外,像他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接活,注定他就赚不其他司机那多,平时交个房贷加上日常消费,每个月收入不经花,多亏自己还有点积蓄,现在有个人愿意分摊房租自然是好事。
但上哪儿租房不是租,为啥就非得到自己这里来?
再多难言之隐也解释不过去。
广寒似乎察知他疑问,淡淡道:“没有身份证。”
那个名叫广寒男人,以及,蹲在他肩膀上怪鸟,四只眼睛,虎视眈眈望着他。
“哈喽。”怪鸟打招呼。
何疏:“……进来喝杯茶?”
“那就不客气啦!”怪鸟嘎嘎两声,兀自飞进客厅。“有热茶吗?加点糖那种。”
“打扰。”男人冲何疏点点头,也走进去,坐在沙发上。
们无家可归,老子还不是看你有缘,想拉你把!”怪鸟老大不高兴。
何疏没搞明白这人鸟来历,但直觉告诉他,对方没有恶意,否则住在对面这久,早就可以把自己解决个十回八回。
“那里倒是有空房……”
“你看见吧,是他邀请们,不是老子去求!”怪鸟扭头冲男人道。
何疏:……
对方身上隐藏许多秘密,就像自己不大愿意提起往事样。
每个人都有些难言之隐,都市里,这样人太多,你永远不知道你西装革履上司是不是只披着人皮狐狸。
“你自己不也懂道行,怎老在那拈轻怕重,瞻前顾后?有这只凤凰在你这里住上三个月,还不够你蓬荜生辉吗!”
怪鸟对何疏沉吟考虑很不满。
“自从对门不能住,他就搬去天桥下面,想堂堂凤凰,上古神鸟,竟然要陪他餐风露宿吃全是地沟油快餐,口都吃不下去,这日子没法过,咕呱哇呜呜呜!”
这年头办什都要身份证,租个房子都要出示证件,不然房东哪敢把房子租出去,弄不好转头就报警,难怪他租不到房子。
何疏:“你是通缉犯?”
广寒:“不是。”
何疏:“是人吧?”
广寒:“目前是。”
你俩还真不客气,何疏抹把脸,暗自苦笑。
醒来就像场噩梦,可他也很清楚,要不是这人鸟,他估计就真沦陷在梦境里,再也醒不过来,可能半个月后邻居会因为闻见异味而报警……
何疏强行将思路拉回来,看着这明显是来找他兑现救命之恩两名不速之客。
“先说好,也不宽裕,还得还房贷……”
“可以交房租,按市价。”没等何疏把后面话说出来,广寒就已经开口,“只住三个月。三个月后,们就走。”
广寒没有说话,他看着何疏,似乎也在等他确认。
何疏还没答应,就醒过来。
果然是梦吧?
这个念头刚起,敲门声作响。
他顶着头乱糟糟毛发起身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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