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凤起初还气定神闲,嘲笑何疏大惊小怪,据它所说,以广寒本事,绝对不可能在外面出事。
但是现在,广寒电话先是打不通,多打几次就干脆关机之后,凤凤也开始慌。
“昨晚梦见广寒被人绑起来,对方还想对他用酷刑,怎都靠近不他!”
“鸟也会做梦吗
凤凤炸毛:“怎不安分,这几天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广寒冷冷道:“对面三楼那老头丢块老坑冰种。”
凤凤顿时心虚,左顾右盼:“那又……不关事,他那块玉本来就来路不正,不然怎都不敢报警?”
何疏联想到这怪鸟吃玉习惯,不由恍然:“上周小区里有老头跟家里人闹起来,老头丢东西,骂儿子不孝,儿子骂老头刻薄抠门,害死他妈,闹到最后邻居和物业要报警,他们又不让,难道是你——”
凤凤:“不是不是不是!”
何疏挠挠脸,心说真不会被自己和凤凤猜中吧。
广寒已经转身离开,余下何疏抓心挠肝,得不到确切答案。
伴随着广寒停播,越来越多人在凤凤游戏直播里询问做菜直播何时恢复,甚至还有人将那三天直播做成视频在网络上广泛流传,凤凤粉丝数量增加近半,它不得不解释说自己朋友最近有事,等忙完再继续直播,私底下却急得不行,成天跟何疏吐槽。
何疏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
到第五天晚上十二点左右,何疏因为熬夜看剧还没睡,下厨煮碗面当宵夜,凤凤嚷嚷着要吃面上荷包蛋,何疏正跟它抢夺之际,广寒再度穿好外套准备出门。
住个屋檐下,两人怎说也算生死之交,那家伙既然多次强调自己是人,那跟女鬼交往,显然是对他无益,自己作为朋友,怎都要劝劝吧?
何疏为自己多管闲事找个最恰当理由,准备隔天跟对方好好谈下。
但广寒显然没有与他深入长谈意愿。
在何疏提起这个话题时,对方仅是淡淡嗯声,不置可否。
“你别误会啊,不是要过问你私事,就是怕你沾点什,被人暗算。你这人呢,看起来精明,实际上对人情世故还是不够解,很容易就被坑,要是在外头交什朋友,不妨带回来让跟凤凤把把关。”
广寒意味深长看它眼,警示之意浓郁,不再说什,顺手关门离开。
何疏看凤凤:“你好像被威胁。”
凤凤嘟囔:“吃人嘴软!”
在那之后两天里,广寒就像人间蒸发样,消失得彻彻底底。
当天何疏还不以为意,以为他跟之前样,充其量晚点回来,谁知两天过去,广寒居然连个人影都没有,联想对方出门前对凤凤说那句话,好像早就预知自己无法很快回来样。
“又出去啊?”何疏故作不经意地问。
凤凤也停止聒噪,两只浑圆黑不溜秋鸟眼转来转去。
广寒嗯声,走到门边顿住,又回头。
“你安分点。”
何疏先是莫名其妙,随即反应过来,对方这句话,肯定是对凤凤说。
何疏绞尽脑汁,说出番自认为已经很委婉话。
广寒看着他,眼睛眨下。
“知道,没有交朋友。”
何疏试探地:“那是,谈恋爱?”
这回广寒没有回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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