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刚才窗口阴风吹来方向。
阴风从窗外忽然席卷而至,何疏猝不及防,连打两个喷嚏!
筷子摇晃几下,似乎有点不情不愿,但最后竟还是立住。
凤凤有点好奇,禁不住凑过来,翅膀带起风也没让筷子倒下,它就像违反物理规律存在,既诡异又离奇。
“接下来……”
何疏纯属大姑娘上轿头回,做到半还得去翻笔记。
他在书架上找出本陈旧笔记,在那翻半天终于像是找到什,再把床底行李箱拖出来,从里头摸出张皱巴巴黄色符纸和小瓶朱砂。
凤凤看着他忽然皱起眉毛,转过头来。
“外公说过,调开朱砂要用酒,但他没说得用什酒,你觉得啤酒行不行?”
窍不通凤凤茫然道:“可以吧?”
何疏:“也觉得可以,总不会让用茅台吧,这有几个人调得起?你说是不是?”
?”何疏奇怪。
“有时候会啊,还经常梦见……”凤凤戛然而止,怒道,“说是广寒失踪!他如果真死,以后上哪弄玉吃,还怎茁壮成长?不,他不会死,他那厉害,定有办法脱身,但他从没这样不告而别啊!会不会是嫌吃得多,故意把扔在这?”
这鹦鹉像极更年期焦虑中年人,扑腾翅膀在沙发来回蹦跶,很快掉落满地毛。
何疏被它五颜六色毛羽晃得头晕脑胀,忍不住叫停。
“可能有办法。”
“你知不知道广寒出生时日?”他扭头问凤凤。
凤凤自然是不知道。
何疏没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吾友广寒,出生年月不详,今于此地出发,至今音讯全无,请走过路过四方生灵予方便,助寻人!去!”
在人鸟两双眼睛注视下,木筷微微晃动,最终趴下倒地。
凤凤:听起来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
它看着何疏用毛笔蘸朱砂,照着老旧笔记在那里笔画地临摹。
“……你不会是第次用这种办法找人吧?”
“当然,”何疏头也不抬,“谁会没事去用?”
十五分钟后,何疏让凤凤把屋里灯全关,他自己吹干画好符,再次跟外公笔记对照遍,确认无误,用打火机把符烧化在碗清水里,再拿来根筷子,头在这碗水里撩动几下,拿出来,立在铺薄薄层米地面。
凤凤立马闭嘴,充满希冀望着他。
何疏只得道:“这种寻人小把戏,也只从外公那里看见过,具体效果还未知。”
凤凤点头如捣蒜:“先试再说!”
找人是个技术活,用科学手段如此,用玄学手段也如此。
何疏办法说起来玄之又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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