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行泫然欲泣:“可们不管怎走,都走不出去啊!”
“那也得走,你看看时间,根本没动过!”他拿出手机。
张行忙掏出自己手机,上面时间停留在下
张行硬生生刹住哭声,抽抽噎噎说起来龙去脉。
之前他们在瀑布那里分手之后,徒步团很快继续出发,姚斌,也就是刚才那个男人,就跟张行走在块儿。
其实姚斌高大英俊,阳光健谈,在团里人缘很不错,这次也是单身出行,张行对他并不反感,只不过中间横个冬至,弄得两人都别别扭扭。冬至走后,姚斌主动向张行道歉,承认自己刚才态度不太好,说下次要是再碰见冬至,定也跟对方道歉,不会儿两人就又说说笑笑,落在队伍后面。
接着行人就去绿渊潭,那路上有条岔道,人比较少,领队让大家都往小道走,不少人希望停下来休息拍照,结果张行和姚斌就从最后变成最前面人。
“你是说当时领队已经让大家出发,你们就走在前面,结果走段路回过头,却没见到其他人?”冬至皱眉。
看不见眼珠,脸上布满青色经络,隐隐浮动在皮肤下面,额头上还有条浅浅红痕,他踮着脚尖朝两人大踏步走来,步伐不快,迈出步子却足够大,像是踩高跷民间艺人,诡异古怪,无法言喻。
眼看他就要掐上张行后颈,冬至忽然福至心灵,下意识摸向口袋,掏出自己画那张“假冒伪劣产品”,就朝男人掷过去。
符文拍上男人脸那刻,对方原本连被美术刀划伤都不会停顿下来动作,居然生生顿下,那张符文以肉眼可见速度化为焦黑粉末。
与其同时,冬至似乎听见虚空中传来声尖利叫喊,男人身体失去支撑,下子委顿下来,瘫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冬至忙拉起张行又往前跑,跑到两人都精疲力尽,才终于停下来。
张行喘息道:“们有点奇怪,以为其他人还没跟上来,等好会儿,也没等到他们,就循着原路回去找,谁知走很久,居然又走回瀑布这里来。实在是走不动,姚斌就让坐下来休息,他去找找看有没有人能问路。”
“等差不多快半个小时,姚斌才慢吞吞回来,当时他已经变得很奇怪,垂着头,踮着脚走,也不看,还以为他受伤,就过去扶他,谁知他突然就把撂倒,然后拽着头发往前拖……”想起刚才发生事情,她脸上依旧十分恐惧。
远处雷声阵阵,无休无止,刚才冬至还觉得天气很愁人,可现在唯有这雷声,才能让他们感到片刻真实。
“现在们要怎办啊!”张行紧紧抓着他胳膊,害怕到极致,声音都不由自主打着颤。
“先想办法出去再说!”
张行脸色煞白,张口喘气,发出手推风箱似嗬嗬声,冬至也没好到哪里去,但他抬头四望,突然意识到从刚才自己发现张行被拽着头发拖行到现在,他们路上就没碰见过其他人。
原本热闹景区,那些游客都到哪里去?
“这到底怎回事?”他问张行。
张行魂不守舍,像没听见冬至话,冬至狠狠心,给她不轻不重巴掌,女孩子才终于回过神来。
见她又要哭,冬至只得威胁道:“你哭就会把那人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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