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间,冬至几乎屏住呼吸,心头狂跳,勉强压抑激动。
龙深道:“说,你听,在
“今日行刑,正好还缺个,就拿他补上数目吧!”另个人道。
任凭冬至挣扎叫喊都无济于事,对方力大无穷,直接将他押走。
他勉强扭头往后看去,却只能看见两个宪兵模样人。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冬至大声喊何遇名字,何遇却不知道去哪儿,始终没有出现。
他心中焦灼,又无计可施之时,耳畔忽然响起个声音。
他忽然察觉异样,何遇声音,好像没这沉闷?
心下突,冬至悄悄伸手入兜,捏紧口袋里符,面扭头看向何遇。
哪怕是有心理准备,这看之下,不由得魂飞魄散。
站在旁边哪里是何遇,分明是刚才坐在窗边乘客!
冬至猛地将符文掏出,往对方身上掷,二话不说转身就跑,也不管后面有没有人追上来。
冬至:“你笑话好冷。”
两人边斗嘴边走近,何遇拿手机往桥上晃。
“流、花、古、桥?”
冬至倒抽口凉气。
他定睛望去,流花古桥四个字刻在花岗岩侧面,桥上两侧还有木栏杆。
两人沿着路边走,地上崎岖不平,以刚才行车路程而言,他们根本不可能来到郊区。
冬至沉吟道:“们可能被人盯上,故意引导到这里来。误导们人,跟火车上操纵潜行夜叉幕后黑手,很有可能是同个。”
何遇点点头:“也这想,先看看这是什地方,程洄很有可能被困在这里,你跟紧,别走散。”
冬至有点紧张,但经过火车上和长白山事情之后,他心理承受能力大大提升,紧张心情也不至于影响判断。
四周无灯,两人打开手机照明,水声越来越近,前面灰雾渐散,露出座桥模样。
“是,别说话。”
不是何遇。
是龙深!
冬至怔之后,不由激动起来。
这声音犹如暗夜里星星,令迷途羔羊骤然有指路明灯。
他撞撞跌跌,慌不择路,也不知道跑多远,忽然看见前面有行人,还以为自己已经脱离险境,连忙跑上前,却发现居然是行犯人被押着往前走。
犯人个个身穿单衣褂子,押解他们虽然穿着制服,却不是警察,更像是冬至在电视上见过民国宪兵,有些人脑后居然还留着条辫子。
冬至到来惊动他们,众人齐齐望过来,目光冰冷,面无表情。
还没等他转身逃走,冬至感觉肩膀沉,左右已经被人狠狠押住。
“原来这里还有个漏网之鱼!”耳边传来阴恻恻冷笑声。
不对。
流花桥附近,怎可能是这样荒凉景象?
他拉住何遇,阻止他继续往前走:“这地方在火车站附近,但记得周围不是这个样子。”
“那是怎样?”何遇问。
冬至皱眉道:“没有这多树,在市区里,挺多人……”
桥下溪水淙淙,两旁林木森森,如果换个白天,也许是很不错休闲度假之地。
但现在冬至只觉周身也跟着寒意加重。
何遇咦声:“怎有座桥,该不会是奈何桥吧?”
冬至:“……大哥,桥上是四个字。”
何遇:“哦,那就‘奈何桥边’,正好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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