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何幼安,心防正是最薄弱时候,能从她身上找到突破口吗?
岳定唐将纸条放在她面前。
“你写这张纸条给们,是想说明什?”
他没有询问纸条是不是何幼安她写,而是单刀直入,直接就认定她,不给对方任何反应机会。
何幼安愣。
何幼安从床上坐起。
“岳先生,您怎来?”
岳定唐道:“凌枢生病住院,送来过来,听说你也在,就过来探望,手头没带礼品,还请见谅,改日再补上。”
何幼安露出苍白笑容:“岳先生太客气,您能拨冗过来,这里便已是荣幸之至,凌先生还好吗?”
“他无妨。”
对方本是青帮类小混混出身,最会看人下菜碟,此时见他报上姓名,气度不凡,倒也不敢拿捏态度。
岳定唐又语气淡淡加句:“你们成先生在此,也必是要出来见,你们若不放心,大可现在去请示他。”
见他连成宫都知道,短打褂子越发不敢放肆。
这时,何幼安略显虚弱声音自里头传出。
“谁在外头?”
岳定唐伸手戳戳他胳膊,没动静。
又戳戳,依旧没动。
还真睡着。
他将吃半苹果放在桌上,拿起那张纸条,转身出门。
夜已深。
凌枢:请叫凌·气死人不偿命·枢
岳定唐:请叫岳·修养绝佳·定唐
这绝对是报复。
凌枢叹气,从睡衣口袋里摸出张纸条,那是他刚刚从家里带出来。
“你待会儿去见何幼安时候,顺便将这张纸条带过去吧。”
岳定唐:“你怎就笃定会去见她?”
凌枢无辜道:“难不成你让拖着病体残躯去?”
受伤令她神情迟缓,愣之后,方才浮现诧异。
“岳先生,您在说什?”
可这句话已经显得此地无银。
岳定唐以无比肯定语气下结论:“果然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岳定唐随意点头,不着痕迹打量何幼安。
她确受伤。
精神不大好,现在只是勉强振作在应酬他。
病号服下面,原本应该露出肌肤脖颈处缠厚厚纱布,鼓鼓囊囊,直延伸到手肘。
脑袋上也是圈又圈白纱,临近太阳穴位置还渗出点血色。这个部位很危险,稍有不慎就是夺命伤害。
短打褂子将门打开半边。
“何小姐,是位姓岳先生。”
岳定唐:“是。”
“岳先生?快请进来!”何幼安忙道。
短打褂子不敢再拦,为岳定唐开门,请他进去。
成先生已经走,门口保镖也撤去大半,只留下两名短打褂子在守着。
岳定唐走近,立时就被他们起身相拦。
“是何女士朋友,过来探病,劳烦你们通传声。”
对方见他西装大衣,态度也颇为客气:“何小姐已经睡下,您请明日再来吧。”
岳定唐:“明日就无空,你进去告诉她,就说是岳定唐,她会见。”
岳定唐:“看你挺精神。”
凌枢躺下,盖上被子。
“脑袋晕得很,有点坐不住,你请自便吧。”
岳定唐等好会儿。
凌枢双目合上,呼吸均匀,头发柔软,像个人畜无害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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