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逼到极点往往都很彪悍,刘氏直接揪起她衣襟,啪啪啪,甩好几巴掌,连带手上长长
“慢着!”武安侯出声,“隋大人,这里是武安侯府,郑志是武安侯府人,怎能容你说带走就带走!”
隋州:“侯爷,令公子若是查明无罪,最后自然会将其释放。”
武安侯怒道:“隋州,你别拿着鸡毛当令箭!陛下让你查案,不是让你把武安侯府锅端,你这是想做什!要上表弹劾你!”
隋州不为所动:“下官职责所在,侯爷请便。”
武安侯气歪鼻子,正想说话,却听武安侯夫人刘氏道:“隋大人只管秉公办案,有事担着!”
隋州:“说。”
蕙娘咬咬牙:“郑二公子臀上有个红色胎记,有半个巴掌那大,是梅花形状!”
此言出,中年美妇叫骂声也戛然而止。
男女有别,脸上手上胎记都还好说,这屁股上胎记,除非是极为亲近之人,否则又怎会知晓?
蕙娘是郑诚妾室,郑志却是郑诚弟弟,两人本该八竿子打不着,现在蕙娘却知道郑志屁股上有块胎记,这说明什?
您可要为们母子做主啊!”
武安侯个头两个大,连忙拉住她:“起来,起来,成何体统!”
话虽如此,语气毕竟要比刚才对刘氏说话来得温和许多。
刘氏冷眼旁观,言不发。
面对如此混乱场面,亏得唐泛与隋州二人还能面色如常。
“你!你敢!”武安侯指着刘氏,气得说不出句完整话来。
“怎不敢?这武安侯府难道就没份?”刘氏看着他,目光冰冷,如视仇雠。“别忘,是你明媒正娶夫人,同样是经过朝廷册封,有品有级,这武安侯府,也同样有主事权利!”
武安侯:“诚儿都已经死,逝者已矣,你想闹得阖府上下不得安宁不成,这样对你有什好处!”
刘氏冷冷笑:“郑诚是亲生儿子,也是侯爷亲生儿子,但在侯爷眼里,郑诚这个嫡长子还比不上郑志个贱人生,既然他爹不争气,那就只有让他娘来帮他讨回公道!”
中年美妇哀哀哭泣,跪倒在她跟前:“姐姐,姐姐,切都是过错,您就饶阿志罢,他是个好孩子呀!往后您让做什,都从!姐姐,求求你!”
隋州望向脸色大变郑志:“可有此事?”
郑志没有回答,隋州也不需要他回答,直接挥挥手:“将他押下,带回镇抚司!”
又指着蕙娘:“你也并走,念在方才坦白从宽,可令婢女随行。”
中年美妇大哭出声,扑上来紧紧抱住儿子,不让任何人靠近。
她这哭,旁人拉拉,劝劝,场面又开始混乱起来。
唐泛道:“蕙娘,你指认郑志,可有证据?”
蕙娘瞠目结舌,无言以对。
中年美妇指桑骂槐:“好啊,你说不出来是不是!阿志明明是清白,如何会谋害兄长?是不是有人看着大公子死,不满阿志会成为世子,所以指使你诬陷阿志,说!”
在这连串叫骂声中,蕙娘却陡然叫起来:“有证据!有证据!”
她实在是被唐泛刚才描述吓破胆,不管是北镇抚司诏狱还是那个劳什子“雨浇梅花”,她通通都不想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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