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漫在确凿证据面前尚且无可抵赖,更何况是阿夏这种没有经历过什世面女子,唐泛那个“说”字出,她当即就崩溃:“没有!没有!是老爷威胁!是被逼!没有杀太太!”
唐泛:“他威胁你什?”
阿夏捂着脸泣道:“那日身体不适,出外看病抓药,结果就遇上老爷,他将诱骗到处地方,然后,然后便对……又跟说,如今已经是他人,如果不听从他话,他就要回告诉太太,说勾引他,让太太将发卖!他想让下手杀太太,不肯,他就让帮他把风,帮他遣走李家下人,说要亲自动手,,实在是没有办法……当日你为何不答应太太要下,如果当时你将要走,后面那些事情就不会发生!”
唐泛嘴角平日里都是微微扬起,带着温暖笑意,见者如沐春风,然而旦他面无表情时候,却别有股令人不敢直视威严。
“人总喜欢为自己犯错寻找各种逼不得已借口,你家太太平日对你如何,难道你还不解她为人吗,仅仅因为李漫玷污你清白,你便帮着他行凶,你敢当着你家太太面,说声问心无愧!”
年书,竟然连个秀才都没考上,就算再给你二十四年,估计你也考不出个花样来。醒醒罢,就你这品行还想当上官?怕你有命当官,没命享福!”
李漫呵呵冷笑:“自然知道,你们这些朝廷命官,永远就是这副高高在上嘴脸,明明伸手拿钱,还非要装出副大义凛然面孔,虚伪透顶,令人作呕!”
唐泛没有急着让人将他押回去:“你提前回来杀妻,又不欲令人知道,必是要有人里应外合,帮你遣开那些下人。按理说,李家有内外宅之分,你若从前门进来,必是要经过外宅与内宅,又要瞒人耳目,麻烦之极,但如果从后门进来就省事多,后门连着花园,花园前便是张氏屋子,对方只需要帮你看着,并且以不要惊扰太太休息为名,让人当夜不要在后花园处徘徊即可。这个人是谁?”
李漫没有回答,唐泛也没有让他回答意思,他目光从神色不李家众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某人身上。
“阿夏。”
阿夏痛哭失声:“太太,对不住您,对不住您!”
唐泛不再理她,转头对宛平县丞等人道:“这桩案子本该由宛平县受理,如今越俎代庖,钱县丞不会怪罢?”
宛平县丞忙道:“不会不会!大人断案如神,下官钦佩之极!”
唐泛:“那接下来就劳烦二位接手。”
阿夏愕然抬首。
唐泛深深地注视她:“李家太太对你何止不薄,简直可以称得上仁至义尽,可你为什要这样对她?”
阿夏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还敢说你没有!”唐泛凌厉道:“当夜你原本身体不适,阿春已经说要代你守夜,你却坚持不肯,还要带病与她道守夜,此其!”
“其二,你们太太屋里有异响,你与阿春二人进屋查看,阿春没有进里屋,只有你进去,然而你进去之后非但没有上前查看,反倒只在门口看眼,而且还阻止阿春进去,当时李家太太已经遇害,你生怕阿春进去之后发现异状,不是心里有鬼是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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