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连连点头:“唐大人说得是!”
出李府大人,唐泛叫住宛平县丞,似笑非笑:“此案并不复杂,以钱县丞聪明才智,未必断不出来,却为何非要将叫过来,难道别有原因?”
宛平县丞尴尬赔笑:“大人说笑,要不是大人说破,下官都还不知道有这多内情呢,只怕会冤枉好人!”
实际上李漫贿赂过唐泛,自然也贿赂过宛平县丞和主簿他们,只不过因为这案子最开始是唐泛接手,所以钱县丞他们就是想收,也怕唐泛会将他们捅出去,所以就把唐泛先请过来,看唐泛收不收
“唐大人。”老李神色惨淡,他对李家忠心耿耿,却没想到自家老爷杀太太,这个突如其来打击实在太大,以至于他腰下子弯不少。
唐泛从怀中掏出叠白纸:“这里头有两千两银票,方才你们老爷叫叫入内室,给这叠东西,想让不再追查下去,这些银钱你拿着,回头好生照顾你们家少爷罢。”
老李接过,垂泪道:“多谢唐大人,您对们李家大恩大德,小没齿难忘!”
李漫漠然道:“拿着李家钱作人情,唐大人倒是好算计啊!”
唐泛笑眯眯:“你行贿不成便恼羞成怒,还是赶紧闭嘴罢,杀人者当诛,如今李家钱也与你无关,那都是你儿子。”
宛平县丞:“这是下官分内之职!”
唐泛:“老王,将李漫与阿夏交与钱县丞他们。”
老王应声,将阿夏押起来,交由钱县丞带来衙役。
唐泛又道:“钱县丞,这阿夏虽然有从犯之嫌,但毕竟未亲手参与杀人,又已经交代罪行,切审问当以国律为准,还请不要私下用刑才是。”
世俗眼光对女性格外苛刻,旦女性身陷囹圄,大家便觉得这个女人失去清白,那些狱卒衙役也可能趁机在狱中对她多有调戏猥亵,有鉴于此,明律对女性囚犯格外照顾,有时候连过堂也可以在家审问,但阿夏现在胁从杀人,罪证确凿,非关押不可,唐泛不希望让她在里头受国法制裁之外折辱,故而特别交代声。
李漫被他气得满脸通红,两道怨恨眼光几乎要在唐泛身上灼出洞来,阴声道:“不会死,你别高兴得太早!”
唐泛对宛平县丞道:“这般态度恶劣嫌犯,在这里咆哮朝廷命官,似乎不妥罢?”
宛平县丞如梦初醒,连忙挥挥手,让人将李漫和阿夏押回去。
唐泛等人将要离开之际,老李叫住他:“唐大人,家门不幸,如今老爷这样,太太又过世,家中余下少爷人,两位姨太太也是未曾主过事,群龙无首,小唐突,想求大人帮忙拿个章程。”
唐泛看呆若木鸡李麟眼:“你们老爷或太太家中,若还有什靠得住远亲,可以请过来帮忙主持下,如今你家少爷也算半大少年,他往后总要挑起这个家,凡事也可与他商量着去办。”
由此也可以看出他细心。
阿夏停哭声,怔怔地看着他,眉间凄苦,也不知道在想什。
兴许是感叹自己命苦,没有福气跟着唐泛,又也许是后悔自己不应该时鬼迷心窍受李漫要挟,就帮他做下这等错事。
然而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唐泛转头看向李府管家:“老李,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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