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没有办法,又觉得此事大有蹊跷,不得不层层上报,直到京城。
“见鬼?怪物?”
小院内,唐泛琢磨着这两个字,问道:“是不是盗墓贼在装神弄鬼?”
隋州摇头:“也是刚接到此案,上面单凭那县令面之词,很难作准,还得亲自去看过方能见分晓。此事身处河南辖内,估计也会由内阁下发刑部调查,到时候说不定还要落在河南清吏司头上。”
唐泛苦笑:“这看来几乎是必然。”
第天过去,帝陵附近静悄悄,月光如水,旁边就是洛河流淌而过声音,除此之外,什也没有,切都很平静。
第二天过去,同样如此。
第三天,出事。
三名捕快,六个村民,加上村长,去时候是十个人。
但最后只回来两个。
这可真是奇怪。
附近村子百姓本来就还负有兼职守陵之责,于是在连续好几晚都听见哭声之后,就有几个村民前往永厚陵查看。
结果这去,就再也没回来。
村长这才意识到不妥,边发动村民前往寻找失踪人,边上报巩县官府,官府那边派人下来,也找圈,都没找见失踪人,帝陵就建在洛河边上,官府猜测这些人可能是在夜里走时候,不小心掉进河里去。
有定论,此事也就不之。
他又伸个懒腰:“也好,反正这人就是天生贱骨头,闲不下来,镇日坐在衙门里也坐累,若有机会,倒宁愿下去走走!”
隋州沉吟道:“也打算亲自去趟。”
唐泛受宠若惊道:“莫不是隋镇抚使想与并肩作战?那可真是下官莫大荣幸啊!”
个是捕快,个是村长。
个疯,个傻。
疯是捕快,他与村长前后,从帝陵附近跑回来,神智混乱,见谁打谁,更别说清醒明白地说句话,村长则脸惊恐,浑身鲜血,差不多就快可以去跟捕快作伴。
经过大夫诊断,那捕快是惊吓过度得失心疯,估计辈子也就是这样,治不好,村长虽然年迈力衰,但毕竟经历事情多,所以反而比年轻人要耐得住些,休养段时间,精神也就慢慢地恢复。
但只要提起那天晚上事情,村长就缄默再三,不肯多说,直到巩县县令亲自过来问话,他才翻来覆去地念叨着“见鬼”“有怪物”之类话,问多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在那之后很长段时间里,哭声没有再响起过,村子仿佛又恢复宁静,除那几家死亲人村民,大家都已经逐渐淡忘此事。
但就在半年前,那个瘆人哭声又出现,而且比以往更加大声,隐隐还伴有雷鸣之声,村长不敢大意,连忙又上报官府,巩县县令因为上回事情,觉得那村长是在小题大做,很不以为然,但因为有帝陵在,还是让县上捕快带几个人,去村子查看情况。
这查就在永厚陵与永昭陵附近发现两三个盗洞,似乎之前又有盗墓贼看上这两位皇帝陵寝,前来光顾过。
事关帝陵被盗,巩县县令不敢大意,就命几名捕快连同村子里年轻力壮六个村民起在帝陵附近蹲守,希望抓住那伙盗墓贼。
村长虽然年事已高,但他身为村之长,责无旁贷,也在其中之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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