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漫被抽得头晕脑胀,换平日,他早就破口大骂,但此刻他却强捺下怒火,扯出抹扭曲笑容:“你师父他们已经死,你还活着,你也想和他们样死在这里吗?”
钱三儿:“外面还有只怪物,怎逃!”
李漫道:“有办法,不过你要先解开绳索!”
别看他刚才在唐泛面前装得大义凛然,说什为圣教生,为圣教死,蝼蚁尚且贪生,像李漫这样拥有越多人,就越是怕死,但凡有线生机,他也不会放过。
他既然怕死,在将那怪物引到这里来之后,又岂能没有后招?
李漫明显没有将他们死活放在心上,他正心意地用上半身去推那棺盖,只恨不得能更快点,可惜身体被绑成肉粽,还要不时注意周围状况,防止那怪物突然窜到自己眼前,登时急得他满头大汗。
不过几乎没人搭理,不等于完全没人搭理。
正当李漫费力使劲时候,他后背被人猛地往上提,直接又撂倒在棺木旁边。
“你想作甚!”
下刻,他脸上被重重地掴把掌,半边脸颊顿时肿成猪头,就跟前不久他对唐泛做那样。
大殿中已经片混乱。
火铳不可连发,每次将火药发射之后,都要再次填充,颇费时间,那怪物身形敏捷,很难瞄准,不小心就会伤到人。
隋州已经倒下,昏迷不醒,指挥权自然而然就转移到庞齐身上。
趁着怪物被戳瞎只眼睛机会,剩余锦衣卫并肩子上,将手中兵器纷纷往怪物腹部招呼,但这样做也很不容易,转眼间又有不少人被扫飞出去。
大殿正中安放着副棺椁,那原本应该是巩侯墓主人安息之处,那上面棺盖极沉,平日里用双手推也未必推得开,现在李漫双手使不上劲,用身体去推,当然纹丝不动。
现在唐泛忙着查看隋州伤势,无暇顾及这边,李漫跟他打过几次交道,清楚对方乃是等聪明人,先前不过是当局者迷,才时大意着道,等唐泛反应过来,肯定就会戳破自己小伎俩,到时候自己才真是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李漫无论如何也要利用眼下这个机会,先跑
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李漫大怒,待看清对方面孔之后,随即转怒为喜,口齿不清道:“小兄弟,别打!别打!你也不想死罢,对不对!有办法可以逃,你别声张!”
钱三儿狐疑地瞅着他,忽而脸色变,拽起他就往旁边拖,堪堪避过镇墓兽扫过来尾风。
那尾巴上面不仅有鳞片,还很扎手,力道又大,被扫下真不是玩儿。
钱三儿将他摁在角落,又给他巴掌,恨恨地道:“你刚才不是挺威风,现在怎萎!要不是你,师父他们就不会死!”
不过托场面混乱,大家都在集中精力对付怪物所赐,几乎没人有空顾得上搭理他。
棺椁位于正中,原本是很容易被波及,不过由于那上面烛火先前被扫灭,现在光亮主要集中在丢弃四周火折子上,为能够更清楚地看准怪物弱点,大家也有意无意地将怪物往那里引。
所以反倒便宜李漫。
跟着李漫起进来那两个手下已经死在这里。
个被李漫当成挡箭牌,另个被怪物爪子勾入胸膛,当场就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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