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镇墓兽身躯扫荡之处,夹杂着它发出来凄厉叫声,并带起呼啸风声。
它虽然受伤,但其他人也有些顶不住,外面原本准备接收成品那头镇墓兽已经等得不耐烦,稍稍将身躯探进来些,双血红眼珠盯着殿内人,露出
钱三儿早就摸出把匕首,朝他心口狠狠捅!
李漫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他到死没想明白,为什钱三儿要杀掉自己。
钱三儿将匕首从李漫胸口狠狠抽出来,对方心头血溅上他脸,被他连着眼泪起抹掉。
“……师父,总算给你报仇!”钱三儿喃喃道。
李漫:“……”
他忍气吞声道:“小兄弟,没骗你,另外头是连着洛河河边,离这里有些远,但是保证安全。”
钱三儿半信半疑:“那怪物不也是从河里游进来,进来之前就看到洛河河水又要上涨,到时候那怪物逃出去追上们怎办?”
李漫阴狠笑:“你忘外头还有人吗,那两个人都是心腹,早就布置好,只要们走,他们只会全部死在这里,管他娘是人还是兽!巩侯墓那大笔财物早就被让人藏起来,先前散落那些你也看到,真正财物岂是那些萤囊之光可比!你只要跟起走,以后荣华富贵,有你享用不尽时候!”
钱三儿喔声,点点头。
再说,留下唐泛他们去跟镇墓兽去厮杀。
他相信以镇墓兽凶残,定能将这帮人通通剿杀在这里,到时候他们再设法将财物运送出去,从此就海阔天空,官府人再也别想抓到他们!
钱三儿是个偷儿,不是官府人,李漫诱惑起他来,自觉完全是手到擒来。
李漫对他道:“你先前也知道,白莲教河南分坛坛主正是,你只要跟着出去,从今往后就不必再偷偷摸摸,更不用被这帮朝廷鹰犬指使践踏,快,解开绳索!”
钱三儿戒备不减,但眼神已经渐渐动心:“你先说出路是什?”
他腾地站起身,对着唐泛他们大喊:“唐大人,李漫说棺椁里有条通往洛河出口,不用往外跑!”
众人听见这话,皆是精神振。
原本大家以为出去路就条,但门口已经被堵死,眼看着虽然拼全力也能杀死里面这头镇墓兽,但外面还守着头,渐渐都有些绝望起来。
但就在此时,钱三儿话又给他们生希望。
唐泛沉声喊道:“庞齐,不要恋战,且战且退!”
李漫心急如焚:“这下你可以放开罢!”
钱三儿:“萤囊是什意思?”
李漫口血差点吐出来。
他总算知道这小子从头到尾都在耍自己,没准他就是为套话,压根就没有释放自己意思!
可惜等他想明白这点,已经太晚。
李漫暗自冷笑声,真诚道:“告诉你也无妨,那棺椁早就被挖空,从那下面有条路可以直接通往洛河,到时候自然有人接应们!”
钱三儿揪起他衣襟:“你别骗,如果洛河跟墓穴相连,那水早就灌进来,又不会凫水!”
李漫:“蠢货,谁告诉你是连着河里!”
刚说完,他又被抽巴掌,后槽牙都被打出来。
钱三儿瞪大眼睛:“你他娘还敢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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