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样身伤痕,只能更显出他男子气概,没衣服遮掩,气势反倒比平日还要凌人几分,纵使他现在还受伤坐在床上,不过别人由此联想到,只会是睡狮,而不是病猫。
原本置换外袍和上衣也就可以,但唐泛却说要换就换全套,非得让他将裤子也除下来,起换,隋州没办法,只得依言照办。
结果等他将裤子脱下,就看见唐大人盯着他那里瞧,笑得脸不怀好意:“形状不过如此嘛。”
隋州:“……”
真记仇啊……这都过去多少天,当时他不过是随口调侃,至于还记得?
隋州虽然是受害人,但他却很想笑:“知道,你就不是伺候人那块料,重新让人熬碗罢,你陪说说话罢。”
对病人要求要无条件满足,唐大人精神振:“那行,你想说什?”
隋州:“……先帮拿套衣裳来换罢。”
唐泛:“噢噢噢。”
看着他起身去找衣服背景,隋州心中真是无奈而又泛起微甜。
起碗,小心翼翼地递到隋州嘴边,微微倾斜,心想这回总不会手抖吧。
冷不防外面传来声女人尖叫。
紧接着又是阵兵荒马乱声音。
好会儿,屋子外头才响起钱三儿声音:“隋大人,对不住啊,打扰您休息,刚刚是陈氏那女人在瞎叫,非说别人在偷看她换衣服,您没被惊扰到罢?隋大人?”
唐泛:“……”
唐泛给他换上衣裳,不经意道:“这次来巩县,又想到新话本题材。就写名男子生性游戏花丛,某日有个妖怪看上男子祖上传下来异宝,又苦于那异宝认主,不得靠近,便每天吸取女子鲜血,将自己化作美貌女子,勾引男子,终于引得那男子神魂颠倒,主动将异宝送给妖怪。得到异宝妖怪随即现出原形,男子看到与自己日日欢好对象竟然是只遍布鳞甲,眼珠血红恐怖妖怪,便活活吓死,你觉得如何?”
隋州沉默片刻:“挺好。”
但他好像有种不祥预感……
果不其然,下刻,他就听见唐泛道:“不如那男子就起名叫隋州罢。”
隋州:“换
无奈是唐泛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还想照顾别人,被他照顾那个人定会很惨。
微甜是……这种感觉自己知道就好,不必描述出来。
片刻之后,唐大人抱着沓衣服回来。
隋州受是内伤,不是手脚,大夫交代是静养,不是说完全不能动,所以他自己换个衣服还是没问题,但唐泛坚持表示自己愧疚难当,要为先前行为赔罪,脸诚恳让隋州不忍拒绝,只好默许他帮忙换衣行为。
脱下单衣隋州身古铜色腱子肉,从双臂和胸膛鼓起弧度就可以看出他平日必然是没少刻苦训练,又因他时常需要游走于危险边缘,身经百战,身上陈旧伤痕也不少,有些年代久远,颜色已经变得很浅,有些却是前几天才在巩侯墓里刚得,才结痂。
隋州:“……”
这回可好,连碗带药直接倒扣在隋州脸上。
得亏这药温度是刚刚好,不然隋州伤情又得再增加项。
隋州不得不自己伸手就碗从脸上拿下来,艰难道:“自己来就好。”
唐大人无语凝噎:“广川啊,真不是故意……”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