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策也不记得,扭头看管家。
跟随左右管家连忙指着其中张靠门边桌子道:“是这张!”
唐泛又问:“他们说汤汁烫人,果真如此?之前有事先走时,好似没见过这道菜?”
管家道:“是,那道汤是倒数第二上,叫翡翠鲍鱼汤,是要将十数个瓦罐放在块儿焖,然后趁着热气将瓦罐起上来,给客人们现盛。韦家没有这大地方,也没有这多瓦罐,所以这道菜是先在饭庄里做好送过来!”
唐泛问:“哪个饭庄,离此多远?”
韦策道:“凭据是没有,不过这王达,之前曾想通过结识盐运司人,大人您也知道,这盐铺是家当,哪里能将关系拱手让人呢,便没有搭理他,后来王达问几回,都被找借口糊弄过去。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怀恨在心,转而报复于?”
翁县令皱眉:“他杀韦朱娘和你幼儿,于事何补?若是怀恨在心,那还不如对你下手呢!”
唐泛点头:“县尊大人所言甚是。”
见两位大人都不认同自己看法,韦策有些沮丧。
这样枯坐着等证据上门也不是办法,唐泛提出要去看看当时行宴厅堂。
各不相同。
柴泽是伤在右手手背,王达是伤在小臂上,因为当时王达走在柴泽后面,柴泽首先被烫到之后,惨叫声就往旁边躲,后面人涌上来,正好将王达推上最前面,那些汤汁就洒到他前臂上。
另外人则是鲍义,正如他说那样,当时他伸手去拦,却忘瓦罐里汤水滚烫,结果也被烫下,他伤到是手掌心,手背也有部分伤及。
绷带下面伤处脓肿通红,有些地方皮都烫没,又沾上深色药膏,看上去有点血肉模糊。
唐泛仔细察看下,然后才让他们重新缠上,又让三个人下去。
管家道:“那饭庄叫碧云天,是本县最大饭庄,离这里……约莫要走上盏茶罢。”
唐泛道:“你们从饭庄预订这道菜,就算是现做,什时候上,总该提前通知,给人家预留些准备时间罢?”
管家应道:“您说得是,们是提前天通知,这汤要煨足十二个时辰才入味,等到这边上第三道菜时候,就派人过去,开始吩咐他们起罐送过来。”
唐泛道:“这来回,就是两盏茶时间,这顿饭下来起码要
韦策打叠起精神,亲自带他前去。
翁县令反正也没事做,就跟在后面。
这地方唐泛之前也来过,自然不陌生,屏风后面就是他看到微服私访汪公公结果吓老大跳地方,屏风前面则是会客厅,十分宽敞,原先桌椅被撤去,摆上十张中嵌大理石黄花梨木圆桌,每桌八个人,空间腾挪有余。
不过厅中当时除宾客之外,还有上菜下人,帮忙斟酒婢女,有些人还要起身敬酒,进进出出,这样来,就算地方再大,也会显得喧嚣拥挤。
唐泛问韦策:“当时鲍义是坐在哪桌?”
翁县令迫不及待地问:“如何?”
唐泛摇摇头,没说话。
此时韦策已经逐渐缓过神来,虽然面色依旧黯淡,不过总算说话也有些力气和条理。
他对翁县令和唐泛道:“方才想又想,觉得这事可能是王达干。”
翁县令问:“可有凭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