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划下姿势,翁县令和韦策马上就看明白。
唐泛:“假设三人中其中人是凶手,而这个人又是鲍义话,那这个瓦罐就是他故意碰倒,但如果凶手是王达或者柴泽中任意个话,他根本不可能算到鲍义会碰倒瓦罐。”
翁县令接上结论:“所以不管哪种情况,鲍义都在说谎!”
唐泛点头:“对!但们现在还要证明件事,如果能够证明,那切就可以迎刃而解。”
韦策还有些稀里糊涂,翁县令却已经完全明白,他捻着胡须笑道:“不错!”
唐泛道:“自然不会。”
翁县令道:“那去将他们分开盘问罢。”
唐泛道:“先不必着急。”
他并没有多作解释,而是先问起管家:“如今碧云天饭庄,有没有你说那道翡翠鲍鱼汤?还是需要现做?”
管家道:“有有,去那里吃饭客人多,饭庄每天都会煨上两罐,同样都是烧足十二个时辰,去晚就没有,要提前订,所以这道菜很抢手。”
个时辰,也就是说,瓦罐拿到这里之后,起码要放半个时辰以上,然后才上桌。”
管家点头:“是,差不多,因为天气热,加上瓦罐密封得好,所以等到上桌入口也不会凉掉。”
唐泛对韦策道:“当时翁县令比早走步,所以肯定没有喝过那道汤,你喝上吗,烫嘴否?”
韦策苦笑:“那时韦某听说小女出事消息就赶过去,也没喝上。”
管家道:“小人尝口,确实烫嘴。”
他不是个嫉贤妒能人,更何况唐泛本来就很有分寸,既不抢风头,还给他送功劳,他对唐泛很有好感,也不吝赞赏:“贤弟当真能干,朝廷不用你这样*员,实在是他们损失!”
这个“他们”指是谁,翁县令没有明说,但彼此都知道。
唐泛摇摇头:“当不起翁兄称赞,也就是只能查查案罢,不会做官,光会查案有何用?”
他这句话让翁县令也想起自己坎坷官途,不由心有戚戚然地苦笑。
韦策见他们打着机锋,忍不住道:“那小
唐泛道:“那你现在去碧云天看看还有没有这道菜,如果有话就买罐过来,按照你们今天运送路线和方式,过个时辰呈上来。”
管家不明白他用意,不由看看韦策,后者忙道:“照唐公子话去做!”
等管家匆匆离去,唐泛又对他们道:“你们且看,这桌子这大,送上来菜,般都会放在中间,唯独这瓦罐汤,因为要现盛给客人,所以会摆在边上。”
两人都点点头,表示赞同。
唐泛:“假设当时情况很混乱,所有人听说韦朱娘事情,都想出去看个究竟,这时候不知道谁碰到瓦罐,按照刚才鲍义说法,汤是往他相反方向倒,然后他伸手去扶才烫伤,那当时瓦罐必然是被他手肘碰到,又正好倾倒在站在桌子旁边柴泽和王达身上。”
唐泛问:“那当时那汤若泼洒在你手上,你觉得自己手上会像他们样溃烂起泡吗?”
管家迟疑:“这……应该会罢?”
翁县令终究反应比旁人快些,闻言便道:“你是不是怀疑那三人在用烫伤掩盖手上抓痕?”
唐泛点头:“是。”
翁县令皱眉:“但凶手总不会是三个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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