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锦衣卫用不屑眼神看着贺霖,而贺霖则被这种眼神刺激得越发癫狂起来。
今天发生事情实在是太多,对韦家如此,对贺霖更是如此。
他没想到自己好端端去喝人家满月酒,也能喝出堆事情来。
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所有人怀疑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而贺澄却说不出辩解话,贺霖觉得换别人,肯定也想不出更好办法,他更不觉得自己动手打儿子又什错。
可偏偏唐泛站出来,先是抬出锦衣卫和贺老爷子来压自己,当着众人面,小舅子竟然上下不分,对姐夫毫不留情地痛斥,还纵容那些鹰犬对他动手,这是辈子都好脸面贺霖所无法接受事情。
钱三儿惨叫:“娘咧!那女都四十,肥成球似,大人你忍心让羊入虎口啊?!”
听他把自己形容成羊,唐泛脸差点没绷住:“那你不是说你每回去买烙饼,她都冲你抛媚眼?”
钱三儿郁闷道:“那是因为她日日在那里卖烙饼,就没见过像这俊,所以春心萌动,但不能因为同情她,就把自己往魔爪里送啊!”
唐泛:“去去去,还真把自己当根葱,边凉快去,别烦着!”
两人路走回去,远远便发现竹院门口竟然热闹得很。
,此时早已夜幕降临,唐泛饭没吃好,早就觉得饥肠辘辘,想想现在已经过饭点,在贺家要另外让人现做也不方便,两人就打算在外面随便找点吃。
没想到香河县不如京城繁华,到晚上,连饭庄也关门,除那些青楼娼门,没几个还在营业。
钱三儿嘿嘿笑,提议去青楼吃饭,正好顺便连人生问题也并解决,被唐泛个巴掌拍到后脑勺上,顿时瘪瘪嘴,不敢吭声。
唐泛警告他:“你要想跟着,就别想这些事儿,回头找门媳妇,安安生生过日子!”
钱三儿委屈兮兮,他也就是有贼心没贼胆,对自家大人用看嫖客眼神看着自己表示很受伤:“可以发誓,以前也没去过那种地方!”
他气冲冲地离开韦家之后就去买醉,又遇上平时几个吟诗作对朋友,那些人都听说韦家发生事情,借着安慰之名,行嘲笑之实,暗示他夫纲不振,被自家兄弟比下去也就算,现在连小舅子都瞧他不起,又调侃他是不是回去要跪搓衣板。
这些话听在贺霖耳朵里,更是火上浇油,喝酒壮人胆,他也没对锦衣卫忌惮,心中就剩下个念头:找唐瑜算账!
对贺霖而言,他很难站在唐瑜角度上去思考,体谅唐瑜这些年不容易,他只看到唐瑜有弟弟撑腰,
唐泛微微皱眉,快步走上前去。
热闹主角,是贺家二房。
贺霖与唐瑜。
准确地说,是贺霖喝酒,在冲着唐瑜耍酒疯。
唐瑜身前隔着严礼和公孙彦,碍于贺霖身份,他们不好直接动手,但有他们在,贺霖也没法靠近唐瑜半分。
唐泛翻个白眼:“你对发誓有什用,对你以后媳妇发去!”
钱三儿贱笑:“大人,您交游广阔,给找个呗,对您眼光绝对信任!”
唐泛:“找你定要?”
钱三儿:“那是!”
唐泛:“那敢情好,等回京,就给你去向东边巷口那家卖烙饼老板娘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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