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平静而讽刺地道:“有什气需要别人帮着出,不是因为姐姐有气?”
贺老爷子动作微微顿,看看唐瑜,又看醉醺醺贺霖眼,摇摇头叹口气:“冤孽!冤孽!”
“爹,娘,有话要说。”直沉默唐瑜忽然开口。
她面色几近淡漠,方才就是贺霖那样大喊大叫,她也没有露出什意外或伤心表情,如今更是平静异常。
贺老妇人道:“有什话,进屋去说罢。”
跟在后头女眷都惊住,见贺老爷子还想动手,她连忙道:“有话好好说!”
竹院本来就紧挨着贺家,贺霖这闹,贺家人自然很快就知道。
唐泛之所以站在边没过去,是想等着贺霖说出什话,也好当作把柄来拿捏。
没想到贺老爷子来得这快,这及时。
贺霖被这巴掌给打懵,表情时愣愣,也说不出什话。
就不把他放在眼里,今日之后,自己在贺家,在香河县,还有什脸面立足?
于是便有唐泛所看见这幕。
唐瑜见天色晚,原本是准备回自己住地方,但她不放心贺澄,生怕回去之后又被贺霖借故找茬,就准备把儿子留在竹院,让唐泛帮忙照看晚,谁知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唐泛,她只好祝福贺澄乖乖看书,不要捣乱,然后先行回来。
谁知在门口就碰上气势汹汹酒醉归来贺霖。
严礼和公孙彦正皱着眉头,眼瞅着贺霖仗着酒醉开始动手动脚,他们正考虑要不要把对方痛扁顿呢,但贺霖总归是唐瑜丈夫,唐泛姐夫,所以二人拿捏不好分寸,就开始盼着唐泛回来。
“明日再说罢,姐姐与外甥今晚住在竹院便好。”唐泛却道。
贺老爷子点点头,他也不想大晚上地站在外头因为家事闹得不可开交,而且经历过韦家事情,今天大家都很累,也只有贺霖才会不管不顾就在门口吵起来。
他命人将贺霖押起来,自己则亲自盯着,眼看着贺霖还要反抗,直接就让人拿绳子来绑走。
贺老爷子还想再来下,这次被人拦住。
拦住他人是唐泛。
唐泛道:“伯父,打人是解决不问题,既然姐夫都已经到想要休弃姐姐地步,看咱们还是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
贺老爷子虽然不解唐泛,可也觉得他反应过于淡定,这越平静,就越不是好事。
“贤侄,这是想帮你出气,这逆子是该好好教训!”贺老爷子脸怒色,“你别拦着,看不打断他腿!”
眼见唐泛出现,两人都欣喜道:“公子!”
贺霖不知道是酒喝多昏脑子还是怎,连头也不回,还在冲着唐瑜嚷嚷:“你自嫁入贺家以来,哪点对不住你!为你,不好酒色,连贺轩院子里都有个通房,却什也没有,别人都说你妒悍,还在外面为你说好话!可你呢,你是怎对?有你这样让弟弟在外面落面子!贺家缺你还是短你?别以为有弟弟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和离你就别想,要休……”
“住口!!”平地声怒喝。
不是唐泛,他没有这好丹田力气。
众人循声望去,便看见贺老爷子拄着手杖气冲冲地走过来,二话不说,先扬起手,给贺霖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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