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有些不悦,忍不住道:“们给老大和老三家也是这多份例,他们就从来没有抱
唐瑜表情很冷,摘下直以来在人前面具之后,她在贺家人眼里就变得有些陌生起来。
“唐家家风严谨,自幼就以女四书来教导女儿,虽然谈不上十全十美,可女子训诫皆熟读于心,在贺家晨昏定省,侍奉公婆,伺候丈夫,生儿育女,日不敢有所懈怠,即便是贺霖考不上举人,也并没有觉得他如何不中用。”
“因为在看来,个男人好不好,不在于他当多大官,而在于他心胸宽广与否,品行正直与否。嫁给贺二,从开始便没有盼着他能带给多少荣光,而是心意想要与他过好这个日子。”
“你说谎!你根本就不是这样想!你嫌弃没用,不能给你面上增光!你嫌弃不能像老三那样让你当举人妻子!”贺霖咆哮。
唐瑜嗤之以鼻:“举人妻子很不起?还是进士姐姐呢!”
岂可当真!”
唐泛摇摇头:“是酒后吐真言罢?大明休妻,须女方犯七出之罪,所谓不顺父母、无子、*、妒、有恶疾、口多言、窃盗。敢问姐夫,姐姐犯是哪条?”
贺霖满眼通红,不过别误会,这不是哭,是宿醉闹。
他似乎并没有因为清醒,就对自己昨夜言行感到羞愧,反倒冷笑:“你姐姐嫁入贺家多年,你来看过几回?如今有锦衣卫撑腰,就大摇大摆上门来耍威风?就算如此,与她事情,也轮不到你来出头,你算什东西!”
“弟弟不是什东西,他是人!你才不是东西!”听到贺霖骂声,唐瑜再也忍不住,没等唐泛开口,便抢过话来。
唐泛差点没忍住笑,连忙绷住张脸。
唐瑜战斗力不仅让他刮目相看,也让贺家人刮目相看。
“可是爹,娘,你们也看见,自认已经做到能够做切,贺二却心误解,非说嫌弃他,对诸般冷落,这让从何辩解起?”
“出嫁时,因为长辈亡故,上无依靠,但是润青疼惜,几乎将所有家财都充作嫁妆让带入贺家。这些年来,贺家拨给们二房份例是每月三十两银子,每人年四套衣裳,这原本是足够,可贺二他要出门访友,要请客吃饭,要买卷宗参考,有时候个月就花去大半。”
“这边原是可以省些,可贺家是官宦人家,三不五时便有宴会,身为贺家媳妇,总不能来回穿着那几套衣裳出门,坠贺家脸面,这又需要开销。再加上七郎读书习字,买墨买砚。说句不敬话,贺家给这三十两银子是不够用,所以才不得不动用嫁妆来贴补。”
她平日素来温婉,从未有过脸红脖子粗时候,就算是被丈夫冷遇,也都是默默忍下来,是以贺家人也从未见过她发火泼辣模样,时之间,连带贺霖在内,都愣住。
可在唐泛看来,这才是他熟悉姐姐。
未出嫁前,唐家大姑娘是何等爽利个人,嫁入贺家之后,做妻子与做女儿毕竟是不同,她不得不隐藏起所有棱角,直至今日忍不可忍,方才恢复本性。
可唐泛知道,若是自己没有出现,不知道唐瑜还要忍多久。
想到这里,他心中就充满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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