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瑜笑:“你说说看,咱们家毛毛这聪明,你盘算肯定也是极好。”
唐泛对自己被姐姐喊小名这件事实在是无力反抗,只好屈从地假装听不见,直接跳到正事上:“与其把钱拿去买宅子,不如盘下个铺子,到时候你若是不想做营生,就租出去,若是想做,就做点买卖,也不需要自己出面,到时候可以雇个可靠管事,你只要把账册管好就行,记得你在唐家时候可是管着家中上下账簿,这件事对你来说肯定不在话下。”
唐瑜听得很仔细,唐泛得话仿佛为她打开个全新大门,从前她就跟这时间大部分女子样,循规蹈矩地成亲嫁人,生儿育女,从未想过在那之外,还有可供选择余地。
“你是说,让自己做营生?”
唐泛点点头,面仔细观察她神色:“也不必抛头露面,在后头掌舵把握着大方向便好,若是你不喜欢,咱们再从长计议。”
头早就打过照面,互相看对眼,不单是严礼对人家上心,女方也已经芳心暗许。
既然双方都有意,事情就好办,不过还得等严礼回去禀明父母之后,再带着婚书过来走流程,不是时半会立马就能将人娶回去。
饶是如此,在得知消息之后,严礼依旧乐得跟什似,接下来好几天里都傻咧着嘴,要不是怕吓坏人家姑娘,估计他连爬墙头去诉衷情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另边,在贺霖与贺老爷子相继点头之后,唐瑜便开始着手收拾东西,准备带着儿子与唐泛道去京城,唐泛倚在门口,见她脸上带着笑容模样,不由调侃道:“姐,你这是要跟贺二分家,好歹装出个悲伤样子呀,不知道见还以为你要嫁人呢!”
唐瑜瞪他眼,作势要来打他,后者笑嘻嘻地躲过。
这个时代,已经不乏有像韦策这种有功名还去做生意人,大户人家进项除田地收租之外,也会在外头经营些铺子,当然这些都不需要主人家亲自出面打理,就像唐泛所说那样,仅仅只是在幕后掌控大局。
但不管再怎说,士农工商这四个字毕竟深植于人心,许多人听到经商,心里总会有所抵触,像唐瑜这样大家闺秀,若不愿意,也是可以理解。
但
实际上唐泛也知道,唐瑜这是压抑久之后终于能够得到解脱高兴,也是因为以后能够过上全新日子高兴。
唐瑜道:“从前你还没来时候,就只想着这样天天得过且过,忍天是天,忍到七郎长大成人,也就解脱,可自从在韦家,他当着众人面,想要打七郎之后,便知道这样忍下去是不行,可以忍,但七郎忍不得,若他长大也变成他父亲这样性子,自怨自艾,那忍耐又有什意义?幸好还有你在,要是没有你帮忙,姐姐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摆脱他,离开贺家……”
唐泛帮她擦掉眼泪:“姐,你以后就不用再忍,广川已经帮在京城买好宅子,你与七郎去之后马上就能安顿下来,那里就是你家,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唐瑜欣慰道:“可那宅子是你买,姐姐不能白住,贺家给五千两,到时候在京城买座宅子也足够……”
唐泛道:“姐,倒是有个盘算,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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