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泛看翁县令眼。
翁县令会意,点点头道:“下官也听说他病,不过不知道病情如何。”
言下之意也颇有不悦。
韦家管家知道自家主人没有出来相迎必然是不妥,可他也没别办法,只得苦笑着连连请罪:“几位大人,家老爷不是不出来,而是真起不床,您几位随小进去看看就晓得!”
不管韦策是真病还是装病,唐泛与翁县令今日都是要进去看看,闻言便走进去。
唐泛:“……”
姐你那是什眼神?你看错人,他就专爱干这种事!
二人来到韦家门口,便遇上早就等候在外头翁县令。
翁县令旁边还站着韦家管家和些下人。
“等久罢?”唐泛笑道。
唐泛显然还是低估他这位姐姐接受能力。
唐瑜听他话,反倒露出喜色:“你说得极是,七郎将来处处都要用到钱,这银子看着虽多,总会坐吃山空,还不如做点小营生,谢谢你,毛毛,若是没有你,姐姐可不知道怎办才好!”
唐泛道:“那你答应个要求呗!”
唐瑜疑惑:“嗯?”
唐泛咳声:“以后别叫这个小名罢,自从广川听见你喊这名字之后,就瞅着没人时候专门对着喊!”
管家连忙在前头引路,将几位大人迎入后面主院内室之中。
韦策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冷汗津津,听说唐御史和翁县令等几位大人前来,连忙挣扎着就要起身,谁知道扶着他丫鬟力气太小,个没防备,反倒两个人齐跌倒在地,摔得韦策七荤八素,更加爬不起来。
管家大惊失色,赶紧跑上前搀扶,与过来帮忙丫鬟齐,才将体形臃肿韦策给扶起来。
唐泛见他病容不似作伪,便道:“不必多礼,你躺床上罢,们就过来问两句话。”
韦策也顾不上客气,苦笑着说“多谢大人体恤”,便又
“没有没有,下官也才刚来会儿!”翁县令忙道。
韦家人瞧见县太爷前来,就连忙请他入内,无论如何也没有让县令在门口站着道理,但唐泛没来,翁县令怎好先进去,便执意在外头等着,韦家管家也只好陪他等着。
唐泛扫眼便发现不对。
这种场合,于情于理,韦家主人也肯定要在这里陪着,然而现在却只有个管家,按照韦策八面玲珑性子,本是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情。
韦家管家也是机灵,马上就看出唐泛疑惑,连忙道:“大人恕罪,家老爷病得起不来,大夫说不能见风,还请几位大人见谅!”
唐瑜想想隋州端着那副不苟言笑面容喊毛毛情景,忍不住噗嗤笑,对上弟弟幽怨眼睛,忙道:“不可能罢,隋大人那严肃人,估计是连玩笑都不开,怎会干这种事,肯定是你不愿意让喊,就故意冤枉人家。毛毛呀,如今爹娘都不在,能喊你这个名字人,肯定就是你亲近之人,每回这喊你,就想起爹娘……”
“行行行,你叫罢叫罢,喜欢什时候叫就什时候叫!”
面对姐姐泫然欲泣神情,唐大人直接落荒而逃。
及至从贺家出来,唐泛瞧见隋州等在外头,就想起自己与他约好并去韦家事情,便走上前去:“广川,们走罢。”
隋州:“好,毛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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