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似笑非笑,瞅得唐泛阵莫名心虚,赶紧移开目光。
用完饭,才是说正事时候,出云子知机地告退,庞齐等人也齐齐退下。
王越将隋州请到书房密谈,汪直与唐泛则留在偏厅。
唐泛就问:“那出云子果真是龙虎山下来?”
汪直:“怎知道?”
虽然嘴上说着两个人,但王越说话重点对象主要还是隋州。
因为只有隋州这种锦衣卫所禀报事情,才可以直达天听,而不需要经过通政司与内阁,也不会被中途扣押,这点,唐泛纵然是御史,也是做不到。
否则大家为何会对锦衣卫又敬又怕呢,为就是这份绝无仅有特殊性。
面对对方灼灼目光,隋州几不可见地点点头:“切所查,自会据实奏报。”
王越心里石头终于落地,脸上笑容更热情些。
让他过来作法驱邪。
于是就有先前唐泛他们先前看到这令人啼笑皆非幕。
听完汪直话,唐泛就问:“郭巡抚现在人呢?”
汪直凉凉道:“他看不上出云子在这里作法,说这是旁门左道,不屑与等为伍呢,拂袖而走!”
出云子在旁道:“道术门博大精深,只要心存正气,行善利人,自然是正道,郭巡抚见解太过偏狭!”
唐泛:“……那你怎还将他留下来,还听这多话?”
汪直:“正是故意要将他留下来,他听得越多越好。”
唐泛恍然:“你早就怀疑他,所以故作试探?”
汪直起身,背着手在厅中踱步:“不确定,因为在他出现之前,鞑靼人那边已经提前得知几回,不过此人确有些可疑,与其放任他在外头乱晃,还不如留在身边,就近监视!”
唐泛笑道:“没想到汪公来大同短短两年
正事告段落,唐泛他们风尘仆仆来到这里,王越汪直作为东道主,自然是要为其洗尘,当下便在总兵府摆桌,也没去叫郭镗,几个人围坐席,庞齐他们另开桌,上是骨头汤底鲜锅子,边上是嫩嫩小羊羔肉片和各种羊杂,以及豆腐菌菇等各色素菜。
大家都饿得狠,各个甩开腮帮子吃,出云子也跟所有人样吃得不亦乐乎,见唐泛不时注意他,便解释道:“贫道修是正道,而非全真道,不必戒荤腥,看唐御史对道家也颇有见地与慧根,要不要拜入贫道门下?”
末他还补充句:“正道不妨碍娶妻生子哟!”
唐大人那个汗呀,不由抽抽嘴角:“……多谢道长好意,事情繁杂,怕是没法专心修炼。”
说完这句话,不知怎视线就与对面隋州对上。
唐泛摇摇头,对汪直道:“你就不怕他回头上疏向陛下告状,说你们正事不干?”
汪直:“你莫忘,陛下新近对道术也推崇得很,他若是这样告状,反倒帮们把。”
唐泛无语,敢情他们是想故意恶心郭镗。
王越笑叹:“先前这郭镗在这里,们就变得束手束脚,他奏疏封封发往京城,也没个帮们说话人,幸而陛下圣明,知道兼听则明,二位来,这心里总算轻松些!”
他这些日子既要指挥战事,又要严查敌方细作走漏消息,还要防备郭镗时不时就告黑状,内外三重压力,也真是身心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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