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自然有高手傲气,虽然席鸣他们嘴上不说,行动上也很服从唐泛指挥,但唐泛能感觉得出来,他们心里对于唐泛并不是心服口服,不过唐泛也不在意,每个人都有每个人想法,要强求对方打从心底对你言听计从那是不可能,说句大不敬,连皇帝老子只怕都做不到,这年头在私底下腹诽天子估计多去,只要席鸣他们能够听从命令,不要擅自行动,自作主张,唐泛就很满意。
不过,唐泛不知道是,汪直之所以让席鸣等人跟着自己,其实还有另外重考虑。
陆灵溪便道:“汪公说,这段时间在江西几次出现白莲教踪迹,锦衣卫已经过去搜查,不过汪公说唐大哥你几次坏白莲教好事,甚至间接毁他们在鞑靼据点。这几年下来,白莲教势力都被扫荡得七七八八,其中少不你功劳,但白莲教徒肯定也因此对你恨之入骨,所以有席鸣他们在,起码可以保护你安全。听闻此事之后,就主动请缨过来,多个人,总归多些保障。”
“白莲教?”唐泛有些讶异。
实际上从大同回来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但这切好像又在意料之中。
办事机灵,脑子活泛,行动力也强,虽然两人相处时日不算久,但唐泛心中已经十分喜欢这个少年,甚至有将他当作弟弟来看待意思,之前陆灵溪跟在身边时,唐泛还会有意无意教他不少东西,这份关照之情,陆灵溪自己必然也能体会得到。
“正是!大哥不喜欢看见?”陆灵溪含笑道,眉眼弯弯,很是讨喜。
“少得便宜还卖乖!”唐泛照着他脑袋来下,动作亲昵尽显无遗。
陆灵溪捂着脑袋,露出委屈无辜神色,脸上却还带着喜滋滋笑容。
唐泛与他并入内,那头随行席鸣等四人已经先行步进去安排下榻事宜。
因为在威宁海子时候,李子龙侥幸逃脱,不知所踪,但从他以往行径来看,此人野心勃勃,定然不会甘于失败,反而还会等待时机,千方百计东山再起,而以唐泛对白莲教作出“贡献”,估计也能在李子龙仇人名单里排上号。
陆灵溪道:“不错,所以小心驶得万年船,唐大哥还是小心些好,从今日起,会跟在你身边寸步不离。”
唐泛失笑:
汪直给唐泛这四个人果然精明强干,很是办不少忙,路上有些事情连唐泛自己还没想到,他们却早步想到并且办到,有这四个人帮忙,这段路程他几乎就没费什心。
席鸣等人原先是草莽出身,后来被汪直看重,直接抽调入西厂,之后就直跟随在他左右,忠心耿耿。
之前汪直去大同时候没有带着他们,正是想让他们镇守西厂,没想到朝风云变幻,西厂直接关闭,这四人也成丧家之犬,后来汪直回宫,他们四人也就编入羽林左卫,成为戍守皇城侍卫首领。
这次唐泛以钦差身份到江西查科举案,既然没有锦衣卫随行,自然也不能单枪匹马孤零零就过去,平白让人笑话,所以按照规制,朝廷必然是要派侍卫,是保护钦差,二也是让钦差摆出钦差该有派头,免得丢朝廷脸面。
有鉴于席鸣几人能干,汪直就让他们跟着唐泛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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