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子如此,也难怪他要带在身边看着,要是没带在身边,沈思还指不定会闯出什祸来。
陆灵
唐泛实在拿他没法子:“那去那个屋罢,床要更大些,你这张躺不下两个人。”
陆灵溪高兴地诶声,前刻还病歪歪,此时立马从床上跃而起,跟没受过伤似。
唐泛:“……”
现在虽然是六月,但夜里并不算很热,床上还铺着凉席,很是爽快,两个男人躺上去若不乱动也是刚刚好。
不过陆灵溪也不知道在兴奋个什劲,躺上去之后就忍不住扭来扭去,跟条毛毛虫似,唐泛不得不伸手按住他:“你晚上跟沈思坐在起,是不是有什发现?”
何架势。
汲敏见状也不在意,他自落第以来早已看遍人情冷暖,见识不少人脸色和脾气,陆灵溪这种级别还不至于令他有什想法。
“润青,你这天奔波也累,不如由送陆公子回去罢!”
唐泛却道:“不必,多谢子明兄好意,送益青回去,你好生歇息,咱们明日再聊也好。”
他这说,汲敏也不好再说什,点头笑道:“那也好。”
陆灵溪被他提醒这才想起正事,不由赧然,连忙轻咳两声掩饰自己心虚,然后才道:“是有点发现,觉得那个沈公子还真是个大草包。”
唐泛挑眉:“怎说?”
陆灵溪笑道:“原本看他在酒席上表现,以为他是有意藏拙,但后来多套两句话,才知道他这两年仗着他老子身份没少在外头胡作非为,大错不犯,小过不断,读书又不上进,沈坤修怒之下,这才走到哪里都带着儿子,若他真是藏拙,实在没有必要连亲生老子都瞒,而且瞒就是这多年!”
唐泛摇摇头:“沈坤修虽然性子古板,但学问是很不错,摊上这个儿子,也是前世冤孽!”
父亲卷入案子,理当避嫌,作儿子还堂而皇之出来赴宴,赴还是迎接钦差大臣酒宴,不知道还以为他这是奉父亲之命来贿赂钦差,沈坤修要是知道,估计得气死。
三人同住个院子,出门不过几步路就到,陆灵溪带伤还能过来听唐泛和汲敏聊天,没道理连着几步路都走不,唐泛心知他估计是有什话要对自己说,便顺他意,将他路送回屋。
陆灵溪其实已经很累,但他仍旧强撑着精神,进屋子就忍不住直接往床上歪,唐泛看着有些心疼愧疚,嘴上训道:“有什话不能等到明儿再说,方才你若是听话在这里睡觉,也不至于累成这样。”
陆灵溪朝他露出疲倦笑容:“先前听汪公公说起白莲教事情,还有些不以为然,觉得你身边有们这些人护着,怎也不至于出状况,现在才知道大错特错,晚上几个不明身份贼匪就将们搞得狼狈不堪,若是再多几个人,指不定你现在……单是想起来,都后怕得紧,所以现在断断不能单独放你在看不见地方。”
唐泛好笑:“这里是官驿,能出什事,别瞎想,小心是对,可不能草木皆兵,不然你晚上还怎睡得着?”
陆灵溪抓住他袖子:“唐大哥,你今晚就在这里睡罢,得看着你才放心,要不然就去你屋外守夜,你自个儿选罢,难道你忍心看着在外面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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