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知府走后,陆灵溪就进来:“唐大哥,范知府找来人,都
见唐泛穿戴整齐走进来,他连忙起身行礼:“下官拜见大人。”
“范知府不必多礼。”唐泛道:“有事怎不让人叫醒?”
范知府干笑下,他怎敢:“下官此来,是特来向大人请罪!昨夜大人当街遇刺之后,下官震惊万分,并会同谭千户连夜搜查城中各处,现在已经派人加紧搜捕,想必很快就能将那些乱党贼子找出来!”
话虽如此,他自己也知道能找到人机会微乎其微,昨晚不能当场抓住,现在再想抓,就很麻烦,如果刺客还有别身份作掩饰,官兵们在搜索时候,肯定也只会往平民百姓家里去搜,这样就会错过许多线索,无异于大海捞针。
这事范知府身为地方官,确有责任,但唐泛却是亲身经历过那些刺客厉害,对方明显是有备而来,而且还能全身而退,只要他们在城中有栖身之所,到时候往里头藏,天亮时候再装扮成寻常百姓出城,谁还能找得着?
溪笑道:“与他年纪相当,这对比,唐大哥你是不是觉得比他可爱多?”
唐泛白他眼:“你这格局也太低,竟然去跟沈思比,好歹也跟比比!”
唐泛生得斯文俊逸,与男生女相压根搭不上边,丢白眼自然也不可能丢出风流妩媚感觉,仅仅只是个白眼罢。
但在喜欢人眼里,却不管如何都是好看,陆灵溪当即就缠着他问:“唐大哥,那你和说说你少年时是如何呗!”
唐泛却不接茬:“你是手臂受伤还是脑袋受伤,怎像是突然小十数岁似,竟还学人撒娇耍痴来,天色晚,赶紧睡罢,若不老实!”
所以唐泛并没有过多追究范知府责任,反是道:“范知府不必自责,此事你已尽到责任,再说这事谁都预料不到,就不必提,不过今后还需要小心些,这样事情,不希望再有第二回。”
范知府战战兢兢:“大人教训得是,下官知错!大人,您那几位手下此番都受伤,下官特别从谭千户那里借几个身手利落兵将,以供大人差遣,不知您意下如何?”
他性格行事跟陈銮截然不同,陈銮是仗着靠山完全不把唐泛放在眼里,范知府则是生怕行差踏错,被钦差怪罪,继而乌纱不保,所以对唐泛极尽巴结之能事,唯恐伺候不周。
唐泛想想,现在汪直给他四个人,有两个重伤,他身边现在能用人手锐减,便颔首道:“那就安排他们在官驿四周护卫罢,有劳你。”
上官愿意接受自己好意,也没表现出追究意思,范知府很高兴,顺便偷偷抹把汗:“这是下官分内之职,应该,应该!”
说罢他翻个身背对陆灵溪。
陆灵溪想要将手搭在人家腰上,又怕唐泛生气翻脸,有贼心没贼胆,只好悻悻地瞅着眼前背影,心里胡思乱想,却因为身体太过疲倦,不知不觉就睡过去。
夜无话。
第二天唐泛起得不算早,毕竟昨夜出刺杀事情,又折腾大半宿才睡,不过等他起来时候,就听官驿人说范知府过来拜访,正在外面等候求见。
范知府已经等大半个早上,怕吵醒唐泛,愣是没让人去通禀,直到唐泛自己睡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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