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灵溪:“……”
自己想说话被抢,任谁都会有点郁闷。
唐泛却摇摇头:“要是真厉害,早在林逢元表现出异常时候,就应该发现,结果现在林逢元也死,又惹上徐家,到时候还不知道会有什麻烦等着呢。”
他站起身:“时辰不早,大家先歇息罢,有什话明早再说也不迟。”
乔氏不着痕迹地瞟自家婢女眼,撅起嘴娇嗔道:“表哥,别那多年,你总忙着正事,们都还未曾说过什体己话呢!”
陆灵溪听,当即就学着唐泛样子,以指沾水,在桌面上划起来。
“山倒影,应为彐字,树……树是寓意木?还是丰?”
唐泛道:“丰,丰行,二丰两行,轻舟为乚,轻舟叶行于江面,必有水溅出。”
也不需要唐泛将谜底揭开,此时便连乔氏都反应过来:“是个慧字?”
陆灵溪激灵:“他想说是方慧学?!”
又互有关联案子。起因便是徐遂与沈思二人想要捉弄陷害林珍作弊,害得林珍身败名裂,这点沈坤修也承认,你们都没有异议罢?”
众人都点点头。
他以食指在茶杯里沾水,然后在红檀木桌面上划出条线,在线中间又划出条分叉线:“徐遂和沈思仅仅是想让林珍身败名裂,再也不能参加科举而已,根本没有必要杀人,所以从林珍死开始,就可以分出另外桩案子。”
陆灵溪若有所思:“林逢元口咬定林珍是被沈坤修逼迫z.sha,言之凿凿,令人生疑,而们也亲眼瞧见林珍尸身,他并非z.sha,实乃他杀,这切,林逢元显然是知情。”
唐泛颔首:“不错,他不仅知情,还刻意在言行举止中泄露出来,令们注意上那幅画。”
唐泛道:“从林家找出来那些银锭来看,林逢元与对方早有勾结,假设林珍死,和林家老二失踪,都与此有关,那上回们去时候,林逢元正是通过这种方式,来暗示们。只可惜当时们未能察觉,事后林逢元就被杀死,连带那幅画也不知所踪,正是对方想要灭口缘故。”
陆灵溪也道:“想起来,们跟林逢元说话时候,他那个长随亦是在场!”
顿顿,他又皱起眉头:“但不大明白,这件事从头到尾,好像跟方慧学都没什关系,杀评卷官和刺杀你都是同拨人,反倒是徐家嫌疑更大些。”
对上他满是疑问表情,唐泛失笑:“你别看,又不是神仙,和你样还有许多问题弄不明白。”
乔氏笑嘻嘻道:“依看,表哥已经很厉害啦,能够凭借个字谜就推断出这多事情来,可做不到!”
乔氏托腮坐在桌子旁边,好奇问道:“你们总说到那幅画,那到底是幅怎样画?”
陆灵溪看唐泛眼,见他没反对,就道:“幅山水画,有山,有水,有树,有人,有舟。上面还有题诗。”
乔氏蹙眉:“这样画不是很常见,为何会有问题?”
唐泛道:“那画上两句诗,远树两行山倒影,轻舟叶水平流,合起来正好是个字。”
在那之前,大家都没往这个方向想过,总以为是画上藏着什秘密,甚至还觉得说不定画上那个背影就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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