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下泛着淡淡梅香,二人
对方回答是直接堵上去来个深吻,又紧紧揽住他腰不让他往后退,直到唐泛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候,才松开道:“方才吃麦芽糖,这样可以罢?”
唐泛:“……”
被他这说,唐泛还真觉得自己嘴里现在好像真有淡淡麦芽糖味道。
但是这种方式……
唐泛涨红脸。
这样情景每天几乎要上演无数回,最后屡屡以唐泛败北而告终。
但这不能怪他,这药确很苦,若是让隋州喝,他估计也是不愿意,不过他体魄强健,那天同样淋场雨,身体也好端端,根本没有生病。
相比之下,文臣就有些惨不忍睹,尤其是内阁,除唐泛之外,几乎都是年过四十人,如今除次辅刘吉和徐溥还坚守在内阁处理公务之外,其他人全都被那场雨放倒,连首辅万安也不例外,据说他现在还躺在床上爬不起来。
唐泛情况已经算是不错,他只请天假,如无意外,明日就能回去办公。
因为再不回去,刘吉和徐溥两个人就要撑不住,原本应该由七个人处理事情现在全部堆积在两个人身上,中午时候刘吉就刚刚派人过来询问,催促唐泛是否可以下午就回内阁帮忙。
整个国家未来命运,又经历过那样苦难坎坷童年,这使得太子异常沉稳,礼仪分毫不差,措辞妥当无误,再对比当今天子不靠谱,种国家未来有望感动登时令人油然而生。
不同于许多平日很少与太子打交道*员们惊喜感觉,刘健与唐泛等人全程都提着颗心,生怕出现什不可测意外。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祭拜过程非常顺利,没有众人想想中那些乱七八糟状况出现,唯意外就是在太子离开时候,天空下起小雨,淅淅沥沥,所有人衣裳都湿层,加上天气又冷,那种滋味简直难以言喻,许多*员回去之后就病倒,唐泛也不例外。
这使得他不得不告假在家,天天被隋州盯着喝药,其中苦不堪言之处,不足为外人道。
“真已经痊愈,不需要喝药,你瞧瞧脸色,跟前几天比,是否大有不同?”唐泛身上裹着厚厚裘衣——这是隋州逼他穿上,苦着脸道。
隋州饶富兴味地看着唐泛反应。
白皙面皮红个通透,双目因为方才憋气而蕴起薄雾,好像恼羞成怒又不知道怎反抗模样。
无论多少次,他依然觉得乐此不疲。
“上回还瞧见你写风月话本,里面描写不是挺直白,怎总是那容易就害羞,嗯?”
他勾住对方下巴,探头过去,几乎是贴着唐大人唇角说话。
如果回内阁可以不喝药,唐泛自然百个乐意,不过如果他真这做话,估计晚上就要备受折腾。
口气喝完药,唐泛觉得自己满嘴全是苦味,连脸也皱成老菊花。
“有没有糖?”他问隋州。
隋州:“你要什糖?”
唐泛:“……随便,桂花糖,麦芽糖都可。”
很少有人能将纠结,痛苦,心酸,哀求,无辜等表情融于张脸上,而唐泛做到。
只可惜与他对话人不为所动:“可以喂你。”
用什喂?
自然不是汤匙。
唐大人脸染上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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