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万党再希望太子被废,也不可能预料到那天定会下雨,就算预料到那天会下雨,也未必能料到太子定会因为淋雨而生病,若说他们想通过这种法子来除掉太子,那也实在是太可笑。
太子病两天,昨日唐泛还询问过,听上去似乎并不很严重,太医也只是让静养而已,所以他听刘健那说,当即心里就咯噔声,涌起不太好预感。
“该不会是太子……”
刘健知道他误会:“不是,只是听说太子生病,想亲眼见到他无事,方才安心,所以今日特地告个假,听说你也在家,就顺道过来约上你。”
刘健在入阁之前曾经担任过数年东宫讲学,与太子之前情谊不同般,会比其他人更关心太子身体也不奇怪。
“晦庵公?”唐泛走过去打招呼,“既然都来,不如上门坐坐?”
“不。”刘健将唐泛扯过来些,低声道:“你若现在无事,不如与进宫趟,去探望太子。”
唐泛见他神神秘秘,不由问:“太子怎?”
刘健道:“太子祭祀归来生病事情,你知道罢?”
唐泛点点头。
唐泛:“……”
你廉耻呢!
两人有搭没搭地斗着嘴,外头传来拍门声:“这里可是唐阁老府上,有人在?”
唐泛趁机挣开隋州怀抱,走过去开门。
外头站着名长随模样中年人,看见唐泛出来,连忙拱手行礼:“大人,小是刘阁老家里头。”
靠得极近,隋州索性将人整个揽过来,两人面对面,唐泛双腿分开坐在他身上。
光天化日之下,又是对着院子,这种坐姿实在是……
足以令卫道士们文诛笔伐!
唐大人想要挣扎,但莫说他现在还在病中,就算平常状态下,也同样挣扎不出隋伯爷五指山。
“这样暖和,帮你挡风。”隋伯爷理所当然地说道。
唐泛就道:“自然乐意陪晦庵公走上趟,只是现在身染风寒,若是
这件事他是知道,因为那场雨,很多人都生病,太子也是其中之。
回来时候,太子虽然有马车可坐,不像其他人那样路都需要淋着雨回去,但从宫观出来到上马车中间有段高高白玉石阶,这段路是需要步行。
即使汪直即使除下外裳遮挡在太子头上,太子依旧难以避免地弄湿头发和衣裳,回宫之后也像很多人样染上风寒而病倒。
不过当时雨势并不大,所以就算像唐泛这样骑着马路淋回去,充其量也就是喝两碗苦药,而且那会儿许多人都脱下外裳遮在头顶上,般即使生病,病情也不会很严重。
而且这次也没有人能怪到万党头上。
唐泛认得他,对方是刘健仆从。
“你家老爷找有事?”
“是,家老爷就在巷子口,请大人移步过去叙。”
唐泛有些诧异,刘健今日原也告病在家,怎又跑出来?
他与隋州说声,又跟着对方出来,果然瞧见刘健裹着身厚厚裘衣站在墙角,边跺脚抚掌取暖,看样子倒不像是生病。
唐泛:“……”
他忍无可忍:“怎告假,你就顺便偷懒?”
隋州很认真地解释:“也告假。”
唐泛挑眉:“生病?”
隋州:“不,照顾生病家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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