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笑道:“你对朝廷忠心耿耿,女儿嫁给你儿子,朕很放心。”
杜陵郡王忙又弯下腰行礼。
那头康熙留着人说话,胤禩他们退出来。
端静公主出嫁多年,对这些兄弟早就生疏,此时与他们寒暄几句,便回去歇息。
噶尔臧摸摸鼻子,也走。
各自坐下,康熙第句话就是:“这些年你过得可好?”
“儿臣很好。”端静公主垂下眼睑,没朝噶尔臧那边看上眼。
不好又能如何,难道康熙能让她和离然后回京?左右不过是句问询。
康熙点点头。“若你有何委屈,随时可与朕说,朕女儿,天家公主,是绝不能将就随便。”
这话既是抚慰,也是警告。
端静公主,说起来还是胤禩他们姐姐,早在康熙三十年就下嫁蒙古喀喇沁部杜陵郡王次子噶尔臧。
她出生时,康熙才二十出头,同年既是三藩之乱,又有太子诞生,作为个额娘不受宠公主,是很难得到什关注,便连胤禩对这位姐姐记忆也极为淡薄。
况且,如无意外,这位五姐会在三年后死于,bao病。
清朝皇家公主,多是远嫁蒙古,命运多舛,能够善始善终实在少之又少,像端静公主这样,不过是沧海粟。
御驾到来让向来有些冷清公主府骤然热闹起来。
依偎在起。
“胤禩。”
“嗯?”
“……没什,睡觉吧。”
没过几天,康熙下旨巡幸塞北。
俗话说貌合神离,这对夫妻却连表面和谐都做不到,可见疏离到什程度,也莫怪后来噶尔臧会在公主丧事期间做出霸占人妻这种荒诞之
噶尔臧脸上闪过丝尴尬与僵硬。
端静公主柔声应,顺势转移话题,介绍起这附近些风光景物来。
康熙驻跸此地是临时起意,并没有通知其他人,但既是来,消息自然会立即传出去,不多会,杜陵郡王及其长子都赶过来请安。
“都起来吧。”康熙对杜陵郡王道,“你见老。”
杜陵郡王叹道:“当年在京城得瞻天颜,仿佛还是昨天,这转眼,就这多年。”
公主及额驸早早就候在门口迎接,康熙将她扶起来,上下打量眼,又扫过额驸噶尔臧,笑道:“柔柔,你瘦。”
柔柔是端静公主乳名,从她嫁来蒙古之后,已经有很多年没听过这个称呼,此刻身体震,却强捺下激动,只是眼眶微红道:“这府里布置简单,不知道皇阿玛住得习惯否,儿臣不孝,这多年来都未能在您跟前孝顺……”
“你已经很孝顺。”康熙轻轻拍拍她手背,与她相携走进去。
噶尔臧落在后头,却不敢越过太子,只能与胤禩他们并肩而行。
因与他不甚熟络,胤禩他们也无话可说,只有胤祺自小在太后跟前长大,熟谙蒙古风俗,与他聊两句。
这次,不仅大阿哥、三阿哥随侍圣驾,便连太子、四阿哥、五阿哥、八阿哥也赫然在列。
四阿哥闭门思过,并不是失宠。
太子在众兄弟前受训斥,也不过是康熙爱之深,责之切。
帝王心术,难以揣度,康熙每次举动,总能将之前所有人揣测都粉碎。
八月十八,御驾自京城出发,路经过小汤山、密云、古北口,最后驻跸于端静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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