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辱清听,有辱清听。”曹真忙道,边不忘推出自己儿子。“贝勒爷,这是犬子,颇懂文墨。”
曹乐友文人习性,父亲略带巴结话听在耳中,总有说不出别扭,但对方身份尊贵,也不由得自己失礼,他顺着父亲话抬起头,却下子就愣住。
只见胤禩正望着他,笑容温煦,表情未变。
“曹公子真是表人才。”
曹乐友怔怔地看着他,有点反应不过来,他怎也没想到,与自己见面不多,却有知己之感应公子,突然之间就成贝勒爷,当今八阿哥?
心头浮现起这句话时,曹乐友莫名红脸颊。
正想得入神,管家来敲门:“少爷,老爷让您准备下,晚上陪他赴宴。”
曹乐友皱皱眉,这些应酬往来,自己素来是不耐烦去,父亲也不会喊他,这次怎例外?
“父亲有说原因?”
“老爷说,今晚筵席上会有贵客。”
心神不属,连平日最喜爱读书也入不眼。
“少爷,您这是怎?”书童看着他,惊奇道。
“认识个朋友……”他只不过是还惦记着上回与应八见面情景,眼前总是萦绕不去。
“名才情双全女子?”书童暧昧地笑。
“自然不是。”曹乐友失笑,拿书敲下他额头。“是名翩翩佳公子。”
人早已同胤禩混熟,也知他没什架子,说话便少许多顾忌。
“阿林,你拿手令,去找扬州总兵达春。”
阿林与隆科多俱都怔。“八爷,这是?”
胤禩悠然笑道:“伺机而后动,网打尽。”
其实陆九也没有吩咐他们做什,只是拿出些衣服,留她们在房中缝补,便独自出去。
“应……”
曹乐友嗯声,起身更衣,再不情愿,父亲话也不能不听。
筵席摆在扬州最好酒楼,胤禩带着隆科多到时,已经满满坐三大桌*员与盐商,众人看到胤禩,都连忙起身见礼,胤禩笑着回应,温雅脸上带着笑意,更显和蔼可亲。
这回皇上真是派个好阿哥来。李陈常暗道,向胤禩介绍坐在他旁边盐商。
“八爷,这位就是扬州第盐商曹真,旁边那位,是曹家公子。”
曹真作势要跪下行礼,胤禩把扶住他,笑道:“久闻大名。”
啊?书童瞪大眼睛。
曹乐友自己却陷入神思。是,又不是貌美女子,自己怎老是惦记?
或许是那人妙语如珠,或许是他翩翩风度,又或许是……
自己与他很投缘。
但也不至于日不见,如隔三秋吧。
“翠羽姐姐,你说贝勒爷为什让们做这些?”青裳才十三岁,虽然长得亭亭玉立,不开口却也似十七八模样,但是说话之间却露些稚气憨态,相比之下,翠羽比她大两岁,就显得稳重些。
“也不知晓。”翠羽摇摇头,面色平静。“既是贝勒爷有命,们自然要遵从,大人早已将们送人,如今这境地倒还好……”她忽而想起从前在青楼里见过那些姑娘下场,不由打个寒颤。
没有被年老富商买下,受府中妻妾欺压,也没有因为年纪到被强迫接客,这位主子看起来年少俊俏,也好相处。
她捺下几许心思,专注做起手头活。
曹乐友觉得自己进来很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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