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胤禩早已将康熙冷落他心理摸得清清楚楚,希望自己严惩贪,,g,但又不扯上太子,但世间之事岂有两全其美,何况他味偏袒太子,其他儿子就算不敢说,心里也会有其他想法。太子后来被废,不独是他自己原因,还有康熙纵容,加上其他兄弟落井下石。
所谓冰冻三尺非日之寒,他这位皇阿玛,可以在其他事情上都处理得干净利落,可以用帝王心术制衡臣下相争,惟独对所有儿子教育,从早年便埋下祸根。
大清开国以来并没有立过太子,康熙自己也是因为在几个兄弟之后唯出过天花,被太皇太后相中留在身边教养,否则以孝康章皇后汉军旗出身,怎也不可能在后宫众满蒙妃嫔所生兄弟里脱颖而出。
但到康熙这里,他偏偏别出心裁,选皇后所出嫡子。出身是足够高贵,可不过岁半太子又如何分得出贤愚来,何况上头还有个大阿哥,大阿哥母妃纳喇氏,也是满州八旗中数数二大族,惠妃还有个权倾朝野堂兄明珠,若是大阿哥碌碌无为也就罢,恰恰相反,康熙所有儿子,几乎都不是省油灯,战功赫赫有之,文采斐然有之,精明干练有之,八面玲珑有之,虽然太子未必就被比下去,但有能力儿子多,康熙自然也开始眼花缭乱起来。不知道这位皇阿玛心里头,可曾后悔过那早就立下太子,以致于出现今日局面?
廷姝从娘家陪嫁起过来,素来亲近得力,此时见,不由惊呼起来。
“主子,这是嫁妆银子,您……”
“别声张!”廷姝低斥声。“你拿去给账房便是,千万不许告诉爷!”
佳期咬咬下唇。“是……”
沈辙如今在八贝勒府里,吃得好睡得好,不必为生计奔波,不时出门散心,没有什烦恼挂心,连带着整个人看起来也多几分潇洒惬意。
胤禩暗叹声,抛开这些心思,对沈辙道:“扬州应*员盐商,几乎都与太子脱不关系,先斩后奏,将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这才上奏皇阿玛,他老人家自然会心中不快。”
沈辙也叹道:“当今圣上对那位宠眷,未免也过些。”
他这句话不过是有感而发,胤禩却是清二楚,当年康熙御驾亲征,太子与索额图甚至想出断后方粮草法子来,何况今日不过小撮贪,,g,也许其中还有制衡明珠势力以免出现方独大思量,但康熙对于太子,确实纵容得让其他兄弟都心生嫉妒。
只是这容忍终归是有限度,父爱也会被岁月点点磨去,当太
“子青现在是越来越有名士之风。”胤禩笑道,心里倒有点羡慕,只是自己日生在皇家,便不可能如他般。
“八爷见笑,这也是八爷大恩。”沈辙拱手,随即敛笑意。“沈某听说昨日八爷进宫受皇上训斥?”
胤禩点点头,现在沈辙算是半个谋士,他也不隐瞒,将昨日情形说遍。
沈辙微皱起眉,沉吟半晌,方叹道:“按说起来,皇上待您冷淡,是从您查江南之案回来,但看江南行,有功无过,皇上何以突然之间就对您不待见起来,这其中可有什缘由,是先前没有想到?”
胤禩苦笑:“若说有,那便是办差犯皇阿玛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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