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
胤禛
遍又遍，低声喃着，就像在唤件心头珍宝。
口气，喃喃道，“
没想过额娘会就这
去
……”
“知道。”胤禛柔声道，以为他说只是伤心良妃去世，却不曾想过另外层更深含义。
“小时候，很羡慕别人，可以在额娘面前撒娇耍赖，肆意亲昵，而，虽然有自己额娘，却连天天见面也做不到……”
“现在终于有能力去孝顺她……”
“她不该这早走，都是因为……”
“因为……”
声音悲戚，终究化作声呜咽。
那人头埋在自己颈窝，颤抖得厉害，濡湿而温热感觉那明显，胤禛闭上微微湿润眼，环住他，两个男人拥抱姿势如同对交颈鸳鸯。
“小八。”
喊这个称呼，就如同两人还是幼时那般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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