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竹却按捺不住。“四爷,也许真是发生什事情,但八爷出于些原因,不想送信过来。”
胤禛看他眼,冷冷淡淡,看得沈竹后面话没声音,这才瞟向戴铎。“你也这觉得?”
戴铎摇头道:“不好说,但是八爷那边,不是们需要去关心,现在最重要,是京城这
用完饭,胤禛走到书房,沈戴二人早已等在那里。
“那边究竟发生什事情?”
京城与那边联系直没有断过,但这两天就再也没送批过折子回来,虽然依旧有信差两地来回地跑,却也只是报些平安信而已,别异常,却是件也无。
正因为过于平静,才显得诡异。
胤禛心头正乱,担心变故,担心康熙安危,更担心那个人。
几人面面相觑,都说不出句派兵话。
圣口未开,谁敢开口,谁就是假传圣旨,就算理由再正当,也还是欺君之罪。
雍亲王是皇子阿哥,尚且沉默不语,他们这几个臣子,谁又敢去贸然担下这个责任。
“三哥呢?”胤禛突然问道。
张廷玉道:“方才三爷府上派人来传话,说三爷今儿个身体不适,不能参与议事。”
胤禛到南书房时候,佟国维,熊赐履,张廷玉等人已经候着。
因为大阿哥被圈,明珠也跟着弃官遭贬,但他比索额图好些,总算落得个善始善终,只是归家荣养而已。
如今剩下老臣,寥寥无几,张廷玉还是前两年才提拔上来,熊赐履算是个,顺治十五年进士,跟着两朝皇帝四十多年,本身学识渊博,做人也不古板,当年索额图与明珠风头正盛时候,他与张英二人怎都不掺和进去,末独善其身,至今也还活得好好。
“几位大人安好!”胤禛拱拱手,身风尘仆仆。
“四爷吉祥!”几人忙回礼,事态紧急,彼此也顾不上寒暄。
“做最坏打算,是太子不甘蛰伏,犯上作乱。”戴铎轻轻道,最后四个字在他道来却是云淡风轻。
胤禛心中跳,随即摇首:“不至于,这次随驾都是亲兵,他哪里有这个机会。”
“八爷那边,没有信笺来过?”
“不曾。”
戴铎抿抿唇,没有说话。
胤禛暗自冷笑声,没有接话。
如今情势,不派兵,瑶民骚乱可大可小,若是闹大,星星之火也能燎原,何况还有朝廷*员因此殉职,若是派兵,旨意没下,兵由何人去派?现在坐镇京城,身份贵重阿哥王爷,也就他们二人,其中又以胤祉为长,那人必然是怕来要被推出来担责任,索性称病不出。
但话又说回来,即便是遇事狠厉果决不拖泥带水胤禛,面对此等局面,也不由有些犯难。
几人又说几句,却还是筹莫展,只能商定明日再来,各自先回去。
胤禛憋肚子气回到府里,那拉氏看他脸色不好,也没多问,忙伺候他净手用膳。
“情况如何,可有折子送过来?”胤禛急急问道。
佟国维苦笑道:“南边折子前脚刚到,四爷后脚就来,还是样内容,催救兵!”
胤禛拧起眉头几乎能打结。“皇阿玛那边,还没旨意到?”
回答是张廷玉,他面容也有点发苦。“臣直守在这里,还派人在出京官道上守着,却没消息。”
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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