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怔,忙后退两步,向大管事投以求助眼神。
大管事也是受够崔不去这个找事精,当下就带着微笑警告道:“尚郎君,今日乃家主人寿宴,还请你收敛些为好!”
崔不去挑眉:“怎就是找事?人人皆知段公与兴公不和,难保有些小人想要从中作梗,挑拨离间,在此毒害段公,来栽赃你们,这不是未雨绸缪,帮兴公先撇清嫌疑吗?”
大管事忍无可忍,上前抓向崔不去:“你这小子,哪里是来赴宴,分明是故意来找茬!”
能在兴茂手
崔不去笑道:“为何段公酒坛子,与酒坛不大样,难道因为段公在且末城位高权重,主人家给待遇,也与旁人不同吗?”
如果说崔不去刚才因为妻子被调戏而发火,还算有放矢,现在就纯粹是没事找茬。
崔不去将找事精特质发挥到淋漓尽致,让人生厌。
大管事现在心里就对他厌烦极,忍不住大声道:“尚郎君误会,们府上酒坛子是有讲究,分梅兰竹菊,春夏秋冬四季窖藏,每种酒只有风味不同,但同样珍贵,外头绝对找不着,等您这坛喝完,自然可以尝到另外风味,何必如此心急!”
找事精崔不去似乎没看见大管事笑容底下厌烦,他指着段栖鹄手中酒杯道:“觉得段公这杯酒滋味肯定不凡,现在就想与段公换酒喝!”
知他现在可还好?”段栖鹄问候道。
“家叔能吃能睡,上马能弯弓射雕,下马可徒手搏狼,身体向来不错,不过最近王孙因病夭折两个,他很是伤心阵,连最爱乐舞都不听。否则,也不至于轮到被派来中原。”
崔不去既然假冒龟兹王侄子,应功课自然已经提前做好,否则骗骗高懿还可以,要骗到兴茂和段栖鹄这样老狐狸根本不可能。
龟兹王确有名侄子名叫尚经,因为身体不好,自幼移居城外别庄,很少有人见到,崔不去说十句话里,起码有六七句是真,如此才更能取信于人。
段栖鹄闻言就点头叹道:“还请代为转达问候,请国王节哀顺便。”
段栖鹄哑然失笑,将酒杯递出去:“这有何难,这杯给你,再让人给上个杯子便是!”
兴茂微微皱眉,心中不快,但终究没说什。
崔不去敢在他母亲寿宴上屡屡生事,他有百种办法让对方事后悔恨莫及。
但崔不去拿段栖鹄酒,还不肯就好就收,反倒递向刚才为段栖鹄斟酒美貌侍女。
“来,你把酒喝!”
王孙夭折事情,段栖鹄和兴茂也听说,两相印证,他们对崔不去身份再无怀疑。
兴茂拍拍手,早已准备多时菜肴马上流水似地被端上来,酒也坛坛地被搬上来,当着所有人面拍开泥封,酒香顿时充溢其间,闻便知是陈年好酒,饶是那些见过不少世面好酒之人,也禁不住暗暗咽下口水。
美貌侍女们捧着酒坛行来,为宾客倒酒,众人举杯为老夫人贺寿,兴茂当先饮下美酒,向母亲下拜,感谢养育之恩。
段栖鹄今日既然来,肯定就不会在席上给兴茂添堵,见侍女弯腰满杯,他也跟着举杯起身,随大流说句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但当段栖鹄准备仰头将酒喝下时,崔不去却叫住他:“段公且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