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事,全不知情!”兴茂勃然大怒,今日段栖鹄如果真死在这里,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段栖鹄死,别人肯定头个想到他,但兴茂就算要杀人,哪怕是派个女人用美人计去下毒,也好过如此简单粗,bao,更何况今日是他母亲寿辰,世人皆知他事母至孝,又怎会当着老母亲面杀人?
但话又说回来,既然事情已经闹到这个地步,不管谁想杀段栖鹄,对方要是真死,他就可以顺理成章接管段氏势力,没段栖鹄段氏就像被折断翅膀老鹰,不如不做二不休……
想及此,他眼中阴霾又深沉几许,似有场,bao风雨在酝酿。
兴茂身边三位管事跟他许多年,早已熟悉自家主人作风,大管事被凤霄拿住,二管事待命多时,见此情状,便已悄然挥手,兴府护卫四下聚集,将内厅团团围住,只待主人声令下,就扑上来将段栖鹄击杀。段栖鹄武功再高,单凭他们三个人,也不可能从这
听兴茂话,侍女才终于从崔不去手中接过酒。
但她似乎被这样场面吓坏,双手抖抖索索,因此洒出不少。
崔不去将她手腕握住,强硬地往对方嘴里送,温柔道:“别怕,杯酒而已,你怎吓得跟酒里有毒似?”
眼看那酒就要送入口中,侍女猛地挣脱崔不去,转而扑向段栖鹄。
道亮光闪过,她竟是在身上藏短匕,匕首出鞘,那尖利头直接对准段栖鹄胸口,双方不过咫尺。
下当到头号心腹,大管事武功自然还是不错,这手迅若闪电,别说崔不去点武功也没有,就算他会武功,也未必躲得过。
但没等大管事抓住崔不去肩膀,让这家伙痛叫出声,再不敢胡言乱语,他手就让人给捏住。
只用两根手指。
大管事忍痛回过头,便见凤霄朝他含羞带怯笑。
笑得大管事打个激灵,顿时完全失去还手之力。
段栖鹄突然拔地而起,如大鹏展翅凌空高飞,不仅避开侍女致命击,还在落下时狠狠踢中她手腕,迫得侍女匕首生生拐个弯,她脚下个踉跄,身体不由自主往前倾,被矮桌绊倒,手中匕首竟插入自己胸口,当场没气息!
不知是谁先叫起来,原本热闹宴席登时变味道,人人脸上惊恐莫名,内厅宾客纷纷起身往后退。
兴茂指着崔不去和凤霄怒道:“人来,将他们给拿下!”
崔不去冷笑道:“你抓又有何用?昨日在街上偶遇三管事与人密谋对段栖鹄不利,若非如此,又怎会在寿宴上生事?谁知事情发展果真如所料!”
“兴茂,好心好意前来赴宴,你却以鸿门宴待!”段栖鹄沉下脸色,他原本就带两名护卫进来,此时都作出护在他左右架势,像是生怕兴茂突然发难。
崔不去也不管大管事,依旧将杯子递给那名侍女:“喝这杯酒,便不为难你,也绝不给兴公生事。”
侍女却低着头,动未动。
段栖鹄也看出些许不对。
兴茂心头对找事精崔不去早已恼怒之极,但更令他愤怒是在段栖鹄面前丢脸面,眼下院子里还算热闹,厅内几位客人却已停下喝酒,全都往这边张望,氛围时有些僵凝。
“既然尚郎君有言,你就把这杯酒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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