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因为三管事死,段栖鹄对兴茂隔阂肯定更深,两人本来就有矛盾,现在只差个火引子,就能完全烧起来。”
凤霄:“听你这句话,就觉得你
崔不去:“段栖鹄说,他不认识玉秀,应该是真,但他听见燕雪行名字,为什会吃惊?难道他认识燕雪行?”
凤霄摇首:“去去,你知不知道,聪明人通常有个毛病。”
崔不去:“愿闻其详。”
凤霄:“想太多,和钻牛角尖。”
崔不去:“你说是两个毛病。”
就在兴茂与神秘来客会谈时,凤霄与崔不去,也正坐在客栈屋子里闲谈。
寿宴本来会开到晚上,最后以歌舞告终,但现在半途而废,他们回来时也才下午,阳光晴好,窗台上还有盆浅黄色不知名小花,在轻风吹拂下微微晃动。
只是摆在他们面前,有个比较复杂谜团,两人都没心思去赏花。
崔不去用毛笔在纸上写下串人名。
他手也很好看,写出来更是手行云流水好字。
嘲讽笑意。
“兴公可知那自称龟兹王之侄夫妇二人,是何来历?”
兴茂皱眉:“老夫早看出他们身份可疑!怎,难道是段栖鹄人?”
来客摇摇头:“杨坚登基之后,为平敌定策,探究情报,遂立解剑府,皇后独孤氏则设左月局,虽然这是两个不同地方,但它们作用,其实相差仿佛,不仅权限极大,可先斩后奏,而且行事阴暗,诡计频出。”
“刚才那两个人,个是解剑府二府住,掌握解剑府实权,个是左月局主事人,你说他们联袂出现在你府上,仅仅只是为吃你顿寿宴吗?”他看向逐渐面露惊容兴茂,缓缓道。
凤霄假装没听见,继续说道:“所以你有没有想过换个方向去想,这可能是两件事?玉秀跟三管事勾结,谋害段栖鹄,是件事;程成、李非、三管事死,又是另外件事。”
崔不去:“很有道理。但你能想明白,是不是说明你不是聪明人?”
凤霄朝他露出个比那盆小黄花还要灿烂笑容:“那就说明,比聪明人还要聪明。”
不要脸人见多,但崔不去没见过不要脸还敢成天在自己面前蹦跶人。
他移开目光,免得自己真忍不住手痒,又干出不太理智事情。
虽然凤霄觉得对方手没有自己好看,不过偶尔也可以欣赏下不同风景,所以他面带微笑,看得很专注。
从最初程成跟兴茂手下二掌柜被烧死,到玉秀跟三管事在街上谈话,然后段栖鹄没死成,三管事被吊死。
崔不去写完这几个人名,将玉秀先圈出来。
“假设玉秀跟段栖鹄有仇,想要通过三管事杀死他,嫁祸兴茂,但他没有必要杀死程成和李非。”
凤霄赞同他看法:“虽然只跟玉秀交过手,但能看出,他是个很骄傲人,程成跟李非这种无名小卒,他肯定不屑顾,就算三管事,要杀就杀,为什还要大费周章作成吊死假象,还在手心里写什字,简直拖泥带水,多此举!”
兴茂半晌没有说话。
他需要时间来消化这段话。
“你意思,他们是隋帝派来?”
来客微微笑:“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兴公,现在可以坐下来好生谈谈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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