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之仁，不适合他们。
但他没
“属下认为，您对凤霄
关注信任，已经过线
。”
崔不去反而笑：“哦？线是什
？谁来定，你吗？”
他动气。乔仙能听出来，但她依旧说下去。
“尊使，凤霄与
们不是
路人，他看似放荡不羁，实则精明算计，自六工城至今，但凡与尊使合作，最后也没吃过亏，这次想必是为别事情来到光迁县，说不定他是想让您去探路，而他在背后坐收渔人之利！”
崔不去点点头：“知道，你说这些，很符合他为人。”
可能他也看出乔仙有话要说，所以寻个借口离开，崔不去没阻止。
容卿前脚走，乔仙便迫不及待道：“尊使，今夜让属下去吧！”
崔不去道：“有关山海道，你不必担心，凤霄留下这条线索，定有他道理。”
他已经笃定李十四就是凤霄。
乔仙抿抿唇。
装起来也等不及，就匆匆让人送过来。
容卿从前没留意，现在细看之下，也发现不少问题。
“此人绘画功力不错，定不是寻常百姓。他能知道这些事情，必然也在本县有定地位，而且还得是能接触到核心秘密，说不定正是李、丁那些人中其中个。”
他虽然冲动稚嫩，冷静下来之后也能证明自己并非无是处。
“第三幅画是早晨送来，说明他直在暗中观察们举动，若昨夜与黄略他们同流合污，今日只怕就不会有这幅画送来。崔先生，你说，对方会不会昨夜也参与宴会？”
乔仙：“那您为何还信他！”
为什？
崔不去凝神思索。
他想起当日在山洞里，凤霄刺向自己那刀。
当时他毫不动怒，毫不意外，因为他早已算计好前因后果，明白凤霄这做理由，若是凤霄那刀不刺过来，反而是愚蠢。
崔不去与凤霄打交道比自己多得多，他又是那样聪明个人，必然早就从种种蛛丝马迹中认出凤霄。
“但是，尊使，凤霄毕竟是解剑府人，他举动都是为解剑府，就像上回在天南山，他假意投降，举剿灭云海十三楼在天南山据点，您身受重伤，他却还得舍利，功力更上层，甚至与们平分功劳，您觉得，他这次过来，会毫无目，仅仅是为想要提醒您吗？”
崔不去抬眼。
“你到底想说什？”
乔仙面上掠过丝挣扎，直接而决绝地跪下来，仰望他。
崔不去颔首：“此人非但不是寻常百姓，肯定在书画上有相当造诣，虽然竭尽全力抹去自己痕迹，但仍能看出他画功得。老关，你去查查，昨夜赴宴那些人里，谁长于字画，小有名声。”
关山海默默离去，对老关这个称呼没有半点意见。
他兴许已经意识到，光迁县局面就如团乱麻，不可能单凭武功突破重围，而崔不去存在，正是众人主心骨，别说他与乔仙，连开始看不惯左月局容卿，都不知不觉倚靠崔不去，跟在他后面走。
这位崔先生固然病恹恹，平日里甚至大多数时候都提不起精神，但在他面前，似乎所有不确定都有着落，问题也不再是问题。
早饭很快送来，众人都有些食不知味，容卿用几口就起身出去转转，说要再想想有无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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