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不埋?派人去帮他埋。”凌霄冷冷道,“反正不及时掩埋家里人也是个死,倒不如帮他们把,人不埋,祸及全家。让顺天府斌公执法就可,不必怕得罪人。”
襄国公心里叹口气,凌霄这个脾气……这不又是给自己招骂名?
凌霄心里自然知道,凌霄与褚王朝土生土长士大夫不同,他没有很多顾虑,什君子之道什仁义之名他向来是不在意,别人怕人前身后名声不好听,凌霄却从来都不在意,死什都不知道,后人爱怎评说随便,别人越恨他越怕他就会越忌惮他,这样凌霄就满意。
褚奕峰这次也是完全支持凌霄,毕竟这次病症他是亲自经历过,凌霄身体比常人康健许多,且每日锦衣玉食养着,就这样还是老御医下那大功夫才救过来,可想而知外面贫民百姓身染疫症后光景,褚奕峰自幼在军中习惯,平日里怎怀柔都好说,但这样
转身进里面阁子。
里面褚奕峰和众位内阁大臣已经坐好,凌霄见礼,众人早就知道凌霄少爷做派,这内阁里大多都是看着凌霄长大,早就习惯,知道是从小进宫让太祖和太后宠出来,也不在意,众人略打个招呼就开始说今日这事。
进内阁就可打开天窗说亮话,凌霄微微蹙眉:“难为各位叔伯刚才陪着编假话,这确实就是瘟疫,只是好在不是很伤人性命,又有这酷寒挡着,不会大肆传染,但若是不妥当处理,等到来年开春……”
众人也想到这些所以也不愿意将瘟疫事扩大,如今正是褚奕峰登基头年,且这皇位怎来众人都明白,这个时候发瘟疫,下罪己诏,这不是明白着跟天下人说褚奕峰这皇位来不正派,连老天都要谴责。
而且凌霄想到不止是这点,更重要是旦确定是瘟疫,这大年下不出乱子才怪呢,届时人心惶惶,凌霄想就能知道会乱成什样。
“为今之计只能火速抑制疫情。”凌霄顿下道,“不能将瘟疫事昭告出来,只说是年下天气过冷患伤寒……”
“是仿着前朝旧制,寻出房舍来设为福安院,将患疫症病人抬进去疗养,派太医去好生照看着。二是广施药材,火速召集太医郎中,分批进福安院治疗病人,药方子从太医院院判那里取,必然有效。”
凌霄抬头看褚奕峰眼,两人心里哭笑不得,凌霄这回倒是先给那些灾民做小白鼠,也算是功德件,凌霄想下,接着道,“还有就是火速将疫区隔离开,马上将疫区人畜粪便深埋,妥善看管水源,得疫症死去病人,不管是什身份,律不许停放,当日掩埋,不得有误。”
这还是本朝头回发生疫情,内阁老臣们心里也是没底,听见凌霄说头头是道心里安稳些,心里又不禁赞叹,梓君侯才多大啊,做事多沉稳,多老成。
凌霄面说着内阁大臣们边给他提点着些,不会儿将几条急政完善好,襄国公犹豫下,还是道:“臣倒是以为……这最后条确实不妥,若是平常人家也就罢,若是城中亲贵,身上有功名诰命之人,哪里有死不停放直接埋?这是为防瘟疫好法子,但真施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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