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躬身:“臣代寿康侯及凌氏族,愿奉十万两白银助修建福安院。”
朝中大臣恨不得抽刀捅死凌霄,就你忠心是吧?!就你会体贴上意是吧?!就你有银子是吧?!
褚奕峰老丈人默默闭下眼,昨日晚上凌霄就给安泰侯府递帖子,虽没说什要紧安泰侯也知道这是什意思,官场上老把戏,在这上面他和凌霄还是有些默契,知道凌霄这是要自己明日早朝时帮忙附议,但他没承想能是这种事啊!
安泰侯认栽,凌霄这是划出道道来,人家身居侯爵出十万,自己也是侯爵,且又是元后娘家,说不得,安泰侯府咬牙,出列道:“老臣也愿奉十万两。”
还有几个得凌霄授意大臣自觉出列,都表番忠心,出银若干,不少人心里气要冒火,这又是凌霄那佞宠把戏!你要是想捐银偷偷捐多少不行,非得在这朝堂上,非得先剖白剖白自己那颗忠心再捐,显得别人不出钱就跟不忠心似,能站到这殿上家里多多少少都有点家底,有钱多出点,没钱少出点,怎也得来点儿意思。
情况下他知道必要用铁血手腕才能力挽狂澜。
商量好这些下面就是最实际事,修建福安院那是银子,请医动药那也是银子,户部尚书先步表态,财政紧啊财政很紧啊。
凌霄抬起眼皮来看户部尚书眼,每次提银子都要看这老头子苦瓜脸,不过也怪不得他,国库里银子也不是他们家,凌霄恨是先皇,在位年,屁事儿没做出来,银子花倒是不少,给他办完丧事几乎就用差不多。
褚王朝赋税不算苛刻,且这二年经太祖皇帝和先帝丧事,银子确实败差不多,凌霄放长线还没收回来大鱼,如今确实是拮据。
凌霄想想,道:“先不动银子,明日早朝时再想法子。”
凌霄赶着让户部将众大人捐银子记录在案,等散朝好跟到家里去讨账,户部尚书强撑着苦瓜脸不笑出来,心里算盘打噼里啪
“早朝时候你有什法子?”自己手底下有多少钱褚奕峰还是知道,有点苦巴巴,“其实这些银子也有,这年你整治内务府,已然省俭出不少来,这些还拿得出来。”
凌霄点头:“知道拿得出来,不过如今日子艰难,也不能什时候都自己出钱……”凌霄嘴角噙着笑,道:“走,给姨母请安去,跟姨母还有话要讲。”
第二日早朝时襄国公将昨日内阁讨论事交代下,众人不提疫症,只拿今年大寒说事,将昨日内阁商议好事交代,说要将患伤寒病人妥当接到福安院里好生照看,帮着百姓过这道难关,众大臣也不是傻,内阁大臣都口咬定这不是瘟疫,但这办出来事哪件不是针对着疫症来?
这是上位者手段,众人心里明白,自然也不敢说出来,安心听命就好。
户部尚书见朝臣无异议,慢悠悠出列叫穷,凌霄踩着点出列,先是顿抑扬顿挫慷慨陈词,说民生,谈灾民,叹人心,最后总结道:“臣不过有些微之功,承蒙皇恩,食俸禄,享荣宠。凌氏族久沐皇恩,昼夜不敢相忘,朝夕思虑还报,如今城中遭难,臣效力难为,唯有举族变卖家产,以黄白之物效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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