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于阶鄙视地说。
他俩紧接着起离开徐府。
外面依然有人盯着,很显然五城兵马司也防着杨信逃跑。
“去哪儿找许显纯?”
杨信问道。
“你跟说有何用?”
陈于阶说道。
说完他拿出个钱箱,从里面数出几张银票。
“你很有钱啊!”
杨信在旁惊叹道。
“真金白银你是别想,咱们陛下对钱财向看重,以皇贵妃之宠,偷偷把个玉碗给福王,都遭到陛下训斥呢,给你幅字就不错,话说你是怎讨皇贵妃欢心。”
陈于阶说道。
“没什,就叫她几声皇后殿下!”
杨信坦然说道。
“你,你……”
发道圣旨很麻烦,司礼监拟好圣旨还得经过六科审核。
更何况留着你在外面,还可以继续做文章以激起民愤,让人们都看看皇贵妃和方阁老是如何袒护个逃犯,御史们会盯着你,把你所做每件事都放大,最终让你变成恶贯满盈凶犯,甚至还会给你造谣。估计明天你再出门,就可以看到自己是如何被千夫所指,总之接下来你会在这京师大出风头,左右对于都察院来说你是早晚要砍头,人家这点耐心还是有。”
陈于阶说道。
“那还是留下来吧,喜欢看热闹!”
杨信很满意地点点头说道。
就留下,剩下听天由命。
这已经不是你事,这是朝廷内斗,你不过是棋子而已,如果言官胜你就上法场砍头,如果皇贵妃胜,那你也没什好结果,你这种惹祸精还是扔边为好,以方阁老为人,估计会赏你个军职上战场送死去!这样他和皇贵妃也不算忘你这个有功之臣,让手下知道有功就赏,还能把你清理出去省得再继续给他们惹祸。”
陈于阶说道。
“这样啊!”
杨信摸着小胡子沉吟。
“去他家就行,许家是世宗皇帝驸马!”
陈于阶说道。
“话说看
“这算什有钱,们陈家虽说也做些海上贸易,但在松江仍旧排不上号。”
陈于阶谦虚道。
“都不交税?”
杨信说道。
“说就像你们贩私盐交过税样。”
陈于阶愕然地指着他。
“你真无耻!”
然后他深吸口气说道。
“人家个五十多老女人,跟着陛下快四十年,孩子都生堆,福王也不可能再当太子,不就是还剩下这点念想吗?实在不明白她这点要求有什不合理,为何这满朝文武就非得合起伙来,欺负人家个老女人?”
杨信说道。
“你就是个疯子!”
陈于阶无语道。
疯子就疯子吧,杨信还是很想看看这场好戏。
“话说这皇贵妃也真抠,就弄这幅字打发?卖又不能卖,她给点真金白银多好?”
杨信拿起锦盒不满地说。
“觉得你还是赶紧跑吧!这是最保险,左右以你本事,跑到哪里也饿不死,要是缺钱再送你点,其实只要出顺天府,基本上就不会被抓住。”
陈于阶很郑重地说。
“你就说五城兵马司在斗争结果出来前会不会继续抓吧!”
杨信说道。
“不会,抓你就是公然打陛下脸,无论方阁老还是皇贵妃,传都是陛下意思,只是你这点小事根本不需要圣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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