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战他们就是认输。
话说你这是点燃火药桶啊!”
陈于阶惊悚地说。
“那该如何?”
杨信好奇地问。
他再次崩溃般嚎叫声。
“没多大点事,大不再跑路呗!”
杨信吹着茶水说道。
陈于阶深吸口气,迅速恢复他平日镇定。
“五百两借给你,先把许显纯那边解决,否则他会报复,五城兵马司那边仇已经结下,这个没办法解决。都察院掌院左都御史李鋕虽然是方阁老党,但他已经年老不管事,目前都察院帮御史以左光斗为首,正联合起来弹劾方阁老。你又打西城兵马司副指挥,而且以维护他们最敌视皇贵妃名义,那无疑就是直接撩拨挑衅都察院。但既然方阁老说会跟西城兵马司说,也就等于他会传陛下口谕,你大爷说皇贵妃也传口谕,那五城兵马司就不会敢公然抓你。
“酒后吐真言!”
杨信凑到他旁边说道。
“你不会到处乱说吧?”
陈于阶满怀期待地说。
“哈,就是想说估计也没什机会,这脑袋都快搬家,你不过是发几句牢骚,和老曹昨晚可是把五城兵马司打得六个重伤十五个轻伤。”
杨信拎着皇贵妃赏赐锦盒,骑着马旁若无人地走出去,然后冲着外面正监视他士兵晃下,后者目光深沉地看着他……
但终究还是没敢拦。
这家伙就这嚣张地离开,直接去陈于阶那里。
“昨天到底说什?”
陈于阶把抓住他,带着抓狂表情说道。
“想保险就跑,跑远点,越远越好,江南也罢四川云贵也罢,总之就是跑南方天高皇帝远地方去。
不怕死
但巡城御史会上奏问明情况。
那时候陛下就得明示该如何处理,不过以咱们陛下习惯,这种上奏肯定会不理,陛下连大事都会不理更何况这种小事,这样五城兵马司还是不敢抓人,除非陛下明示如何处置,否则口谕终究也是管用。
继而都察院御史们登场。
他们会上奏,置疑你这样个身犯重罪逃犯为何放着不抓,继而他们会引向皇贵妃袒护,还有方阁老包庇,最终变成都察院攻击皇贵妃和方阁老,他们攻击皇贵妃那是日常习惯,只要有机会就不会错过。
这样皇贵妃和方阁老就必须应战。
杨信说道。
“呃?!”
陈于阶愕然。
杨信直接进他房间,在客厅太师椅上坐,而陈于阶惊疑不定地坐在另边,然后杨信端着茶杯,脸淡然地告诉他从昨晚到现在发生事情,包括刚刚他又把西城兵马司副指挥,bao打顿,而且还是打人家脸,最后又把皇贵妃墨宝锦盒往桌上扔。
陈于阶颤抖着捧起这锦盒,看着上面还残留血迹……
“也没说什,就是诽谤下满朝文武,说他们都是贪,,g污吏,说他们故意让建奴做大,制造九边危机好贪污军费。还说天下士绅都没什好东西,商人都是通敌叛国,总之全是这类,说得茅塞顿开,原本不懂全懂。陈兄勇气真是令在下钦佩,于此万马齐喑之际,能够勇敢地揭露这盛世画皮。”
杨信笑着说道。
陈于阶瞬间崩溃,抓住脑袋发出声嚎叫。
“这酒真不是好东西!”
他哀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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