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回去……
吓回去倒是耽误不分田。
可不能趁机抄家,这个终究还是令人遗憾。
“镇南王,咱们今日
倒霉秦侍郎直接两脚悬空,伴随着他们向外脚步路惊叫着,孙承宗等人犹豫下,终究还是没人起来阻止。
“你们都清楚那里发生什,可你们全都在昧着良心说话,你们无非就是想告诉,如果志愿军再继续北上就会和团练开战,要赶紧把志愿军赶回去,你们不就是这个意思吗?那就让他们打好,不会管,随便他们打,霸州士绅不是正在向各地团练求救吗?不会阻拦,其他地方团练尽管过去,他们在苑口爱怎打怎打,有本事他们把孙守法那万五千人灭,这边也不会多说什。
愿赌服输。
但是,北直隶士绅们也得愿赌服输。
他们要是打输,那可就别怪不客气,所有那些参与组建团练,所有给团练筹款士绅,那个也别想跑得,统统抄家。
然后杨信又用手指指着秦士文……
“秦彬予公,还烧毁数千家,烧死百姓近万,您说这话时候自己信吗?”
他说道。
“难道奏报不是如此?”
秦士文有理有据地拿出霸州知州上奏说道。
在交战中被张献忠剑刺死刘汉儒,说就跟朵白莲花样无辜。那要不要让孙守法把被俘团练押过来,咱们在这里搞个三堂会审,看看到底是谁烧永济桥,是谁凿河冰,是谁在北岸设伏,是谁带着几千全副武装团练,在大清河边架起大炮阻击奉旨北上志愿军?
虽然知道你们喜欢颠倒是非。
可这次也有点太过分,咱们多多少少还得考虑点良心。
鹿太公就是这样教导你吗?”
杨信说道。
怎样?
这样是不是很合理?”
杨信说道。
他才不信这些人敢呢!
就团练这触即溃水平,完全不够骑兵踩,实际上这件事真要算,对他来说并不是很好,主要是容易把北直隶士绅吓得斗志全无,这场战斗团练表现太烂,很难给士绅勇气,甚至还不如南方那些团练,说到底他目是这些人反抗,然后他再个个抄家分田地。
“来人,送秦侍郎去苑口!”
杨信喊道。
外面曹变蛟带着锦衣卫如同饿狼般闯进来,架起秦侍郎就往外走,这时候九千岁已经不需要人保护,毕竟有他侄子在京城,而且曹变蛟保护太子有功,也必须得升官。实际上现在他已经是世袭锦衣卫指挥佥事,至于具体职务就是跟着镇南王当打手。
他身材可是很魁梧。
架着秦侍郎直接就等于拎起来。
鹿善继冷哼声。
然后杨信又把手指指向范景文……
“你,你无视永济桥是被刘汉儒纵火焚烧事实,无视他们截断道路,阻挡志愿军北上事实,把志愿军受阻说成是舟桥不备,用轻飘飘句话把真正原因就抹去。你这上嘴皮碰下嘴皮,立马就黑白颠倒,这幸亏还没让你去写历史书,要是你去写历史书,还不知道编出多少贻误后代东西,估计现在让那些俘虏过来说说他们是怎放火烧桥,样也会被你说成是他们被收买诬陷刘汉儒。”
他说道。
范景文傲娇地昂起头,不屑于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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