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祁秉忠侄子,后者因为年纪大已经回乡养老,但他带着祁家家丁跟着罗贯。
罗贯部本质上就是甘肃带募兵集团,这些辽东起家精锐军团都是朝廷出钱将领自己招募,罗贯是甘州卫籍,肯定招募甘肃。陕西行都司下属河西走廊和西宁等卫,这带都是地广人稀穷地方,而且民风彪悍,那些青壮正好跟着他出来打仗赚钱,他是祁秉忠老部下,不可能不带着祁家。
祁家是青海湟中土司,世袭西宁卫指挥同知。
各部其实都差不多。
赵率教部是陇右募兵集团,陇右青壮都投奔他当兵赚钱养家。
罗贯身旁副将陈尚仁笑着说道。
他们前面是又次被志愿军骑兵赶鸭子般驱散团练,这些连武器都扔家伙,在那些端着长矛骑兵追杀中,屁滚尿流地奔跑着,被追上立刻双手抱头往地上蹲,等骑兵冲过去再起来讪讪离去。
这些乌合之众们就是混饭吃。
现在冬天,正是北方年最缺粮时候,春天至少还能挖点野菜,这时候连野菜都没有,各地贫民正愁着如何熬过去,正好那些士绅开始撒钱雇团练,这样好机会当然不会错过。但打仗就扯淡,他们给工钱不值得卖命,战场上那些团练们都是拿着火枪隔着五十丈乱放,就像是过节放鞭炮样热热闹闹混乱向前,对面志愿军冲瞬间都鸟兽散,跑慢就抱头蹲下。
志愿军也不抓俘虏。
打起来战场……
信安。
“这仗打,莫名其妙啊!”
罗贯坐在马背上,看着前方战场感慨道。
虽然作为这场莫名其妙靖难之战中心京城,至今依然没有发生任何战斗,甚至颇有静坐战争风采,但京城外围小规模战斗却不断。永平团练在和滦南杨家家丁互啄,只不过是前者被后者啄,而河间,甚至部分济南团练,同样在和新城杨家家丁互啄,只不过也是前者被后者啄。剩下还有就是苑口,目前可以说大半个北直隶团练,都拥挤在苑口周围,团团包围着志愿军,甚至就连部分山西团练都出现。
曹文诏部是宣大带,尤世威部是陕北,祖大寿,吴襄是辽宁,毛文龙部是个大杂烩,汉,女真,朝鲜都有,甚至他手下还有部分索伦人及野人女真,据说还有几个倭国逃兵和两个荷兰东印度公司逃犯。
“他们这样直不停折腾,孙守法早晚得被耗尽弹药。”
陈尚仁笑着说道。
“就怕他们还没把孙守法弹药耗尽自己先跑干净。”
祁国屏不屑地说道
他们就是驱赶。
驱赶完就回去,抓回去还得管饭,何必要抓回去,而他们走,团练们再重新聚拢起来回去继续混饭,只有那些士绅亲信家丁,会和骑兵真正交战,但通常也都是被,bao打,然后依旧作鸟兽散。
现在基本上也都不打,都是直接作鸟兽散。
“有何用?”
参将祁国屏好奇地问。
山西士绅还是很积极。
这些乌合之众们,就像群野狗包围狮群般,把万五千志愿军包围在以苑口为中心这片区域,然后不断在志愿军面前上演着进攻,溃败,再进攻,再溃败游戏……
天天这样。
点创意都没有。
“他们这招其实也有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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