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实在想不出,他们俩有什理由背叛镇南王。
周遇吉是镇南王带出来,他跟着镇南王时候,还只是锦州个军户,两人同去叶赫部送信,两个人就敢同迎战代善千军万马,那是真正同生共死过。张神武也样,跟着镇南王两个人跑到萨尔浒去要建奴交出祝世昌,两个人跑到人家大营挑战,也都是真正同生共死,咱们当兵打仗,这样交情就算刎颈之交。
这义气上根本不可能。
那军官喝道。
那团练略犹豫,但紧接着长矛就戳在他胸口,他吓得赶紧脱衣服,很快就哆哆嗦嗦地坦诚相对,寒风刮冻得他赶紧蜷缩起来,后面骑兵片哄笑,就连那些团练都跟着笑,那军官也笑,顺手抽他矛杆。
然后他抬起头看看这边。
“走!”
紧接着他说道。
说完他拔出短枪对着天空扣动扳机。
下刻他手下列阵骑兵立刻端起手中长矛,片长矛密林指向前方,那些已经快要跑到跟前团练纷纷停下,为首个忧伤地看着他们,再回头看看追杀而来志愿军骑兵,很爽快地抱头蹲下,其他那些团练纷纷跟着蹲下。紧接着后面追杀骑兵赶到,为首军官示意部下停住,然后自己拎着长矛催马走进团练中间,拿长矛拨拉着似乎在找什人,很快到那为首团练身旁,拿长矛挑着他下巴……
“还躲,你这个狗日差点打着!”
军官喝道。
“爷,您认错,真不是小!”
。
这种可能性是很大。
“西平伯,末将倒有些不解,以孙守法他们实力,想要打到京城根本毫无困难,他们都是骑兵,真要走估计明天下午就能进南苑,前面看似数万团练包围他们,但真打还是哄而散,估计都不用打,万五千骑兵跑起来,那些团练就得作鸟兽散,那他们为何不走,为何非要在这里就像是戏耍般纠缠?”
陈尚仁说道。
罗贯封爵是西平伯。
说完他掉转马头,带着部下扬长而去。
那团练在同伴哄笑中,赶紧重新穿上衣服,帮人看看这边,讪讪笑着转身无精打采地走。
“回西平伯,末将不信。”
陈尚仁笑着继续刚才话题。
罗贯没说话,只是看着那些远去骑兵。
那团练陪着笑脸说道。
“爷,就是他,看见是他冲您放铳。”
旁边个团练说道。
剩下团练们纷纷指认就是这家伙,点义气都没有。
“把衣服脱!”
他家乡是甘州卫,这个西平伯是镇南王向九千岁提议,至于原因不明,之前这批人封爵时候镇南王已经在江南,但不知道为什,非要掺和进来,九千岁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和他扯淡,故此罗贯西平伯,张神武永宁伯这些都照着他意思。大明伯爵是县伯,正好也有个西平县,至于当年沐英西平侯那个是郡侯,那个西平郡倒是和罗贯老家沾边。
就在此时群慌不择路团练直奔他们而来。
他们这边也是列阵,罗贯带着本部八千骑兵在信安镇压,理论上是必要时候分隔交战双方,充当维和部队,但实际上就是看热闹,他们才不管这些家伙怎打呢。
“你相信张神武和周遇吉会背叛镇南王吗?”
罗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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