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你爷爷呢,就是你祖宗们都来也没用!”
李自成鄙视地说道。
下刻那些团练们就像扑向羊群饿狼般扑向那些士绅们,在他们挣扎尖叫中,个个拿枪托直接拍翻在地上,然后找来绳索套上,紧接着在路边寻找他们各自喜欢大树开始往上挂。
李自成没再耽搁,催动战
好歹那也是三品大员,而且直作为孙承宗亲信,在朝廷也是号重臣,李自成无非也就是镇南王个亲兵,奉镇南王命令充当他走后监军而已,杀三品大员这种事情还是不能擅自做主。但这些人就不样,这些人官是信王封,在朝廷那边就是些毫无意义伪官,这种伪官就像猪狗样随便杀,杀是种态度,他这边不放开手杀人,怎让老百姓相信,他们可以放心大胆地起来打土豪。
那些团练们瞬间爆发出欢呼,很显然等待这个机会已经很久。
那些士绅们傻眼。
他们看见李自成没杀鹿善继,原本还以为这个家伙对他们这些都有功名文曲星们还有点尊重呢,却没想到这也是个恶贼……
“你们干什,你们不能杀,祖父是尚书……”
“算,好歹也是个三品官,还是留着明正典刑吧,捆起来送京城,锦衣卫会好好伺候他。”
李自成说道。
“那这些人呢?”
那团练颇有些失望地看着后面被押过来士绅们。
后者就片鬼哭狼嚎。
手,至少还能再翻翻。
“将军,这是伪大学士鹿善继!”
两名团练拖着受伤鹿善继走到李自成跟前说道。
后者只是腿上挨弹片。
九斤开花弹威力很小,毕竟黑火药,这时候生铁炮弹能铸造出空心圆球已经很高端,什装药系数之类就不考虑,二十斤臼炮威力还凑合,但九斤也就是意思下而已,爆炸后也就十几块弹片。其实这时候这种级别开花弹主要用处也就是吓唬人,尤其是吓唬骑兵战马,说到威力就呵呵,鹿善继除右腿挨弹片外,其他并没受真正伤。
其中个尖叫着。
但就在同时,名团练毫不客气地枪托抽他脸上,在他惨叫中直接把他按倒,旁边同伴拥而上,直接就把根绳索给套在脖子上。这位尚书之后拼命挣扎尖叫着,但丝毫不能阻止这切,然后个团练把绳索扔过根足够粗树杈,十几个团练拥而上拽着绳索开始喊号子。
“爷爷,嘎……”
尚书之后尖叫着。
然后他声音戛然而止,伴随那些团练整齐拽动,他身体挣扎着向上升起……
这些实际上就是保定附近主要世家大族首领,这里可有是这样,面对杨信他们也算同仇敌忾,比如已故兵部尚书郑洛家,阎鸣泰家,傅家,郭家等等帮地头蛇们。他们都已经被信王任命官职,作为保定城防主力,这些团练都是他们掏钱招募,光阎鸣泰家就出十万两,但现在却全都沦为阶下囚……
好吧,不只是阶下囚。
“吊死!”
李自成指路边那棵保护信王大树说道。
鹿善继确不能杀。
“逆贼!”
他高傲地啐口唾沫。
他还是很有骨气,说到底也是敢面对建奴玩死守。
“砍他!”
旁边警卫旅旅长愤慨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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