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恩爆发般说道。
信王悲愤地瘫坐在地上,靠着后面墙壁喘着粗气,不得不说他这天受到太多打击。
此时四周都是隐约喊杀声。
不过这条小巷因为过于偏僻,甚至还有两处废宅,倒是还没见有人出来,在巷口探出头看看外面后,王承恩也暂时喘口气,他也跑筋疲力尽,不得不说他为他大王也操碎心。
“如今该如何?”
信王这时候才发现,之前跟着他起张凤翔不见。
话说后者还带着上百亲兵呢!
而且原本就跟在他后面,鹿善继带着亲兵在前,张凤翔带着亲兵在后,他们起前往南熏门,准备指挥团练死守保定,他刚才光顾着满腔热血,并没注意到后面情况,毕竟支近两百人队伍,在街道上也拖得很长,但现在想起来似乎张凤翔并没带着亲兵到战场上。
“大王,您还信他们呢?
奴婢这些日子天天劝您,他们都靠不住,您怎如今还不明白?
马沿着笔直大街向前。
他身后那些火枪兵蜂拥而入,连同倒戈团练们起冲向条条街巷,就在同时城内早就迫不及待贫民们也欢呼着涌出,拿着棍棒锄头铡刀之类加入到这场狂欢中。这些正在挂起士绅们让他们彻底放心,他们知道进城这支队伍鼓励他们行动起来,然后更多*员和士绅被拖出来,在那些百姓们狂热欢呼中个个挂上大树,整个保定城内开始彻底清洗,天街踏尽公卿骨大戏正式上演。
至于信王……
“停下,喘口气!”
信王气喘吁吁地说道。
信王黯然地说道。
“大王先把龙袍脱,奴婢出去给您找身衣服,不能穿着这个露面。
咱们先找地方躲起来,再找机会逃出城,然后在附近藏几天等外面战乱平息再返回京城,偷偷去找徐阁老。
咱们得赌把。
奴婢觉着徐阁老不会卖您,他这个人还是心善
他们就是利用您当枪使而已,他们不想被杨信分地,但杨信控制着陛下,挟天子以令诸侯,他们又没有理由对抗圣旨,这才哄着您起兵,利用您身份来让自己抵抗名正言顺。但他们根本就没想过您死活,别说是如今败,就算胜您也不过是被他们当傀儡,如今败自然大难临头各自飞。
您还以为他们真是忠臣?
鹿善继倒是个忠心,奴婢也没想到,可张凤翔肯定不是,他劝您留下来不过是想让您在前面挡枪,您死守保定,杨信党羽都来围攻您,他老家那边就不至于来不及反应。
您怎还指望他?
他如今要是跟着咱们,奴婢还怕他害死您去向杨信邀功呢!”
话说他身体素质还是不太适应这种严峻形势,被王承恩拽着路狂奔他已经快要喘不上气。
“大王,如今咱们是在逃命,没工夫喘口气,不跑以后也就用不着喘气,如今兵荒马乱,那杨信党羽正好可以害死您,左右就是死在乱军中,陛下那里也说过去。”
王承恩拽着他焦急地说道。
这时候确是弄死信王好机会,刚才要不是他反应快,这时候恐怕信王已经不幸被误伤,然后镇南王可以很伤心地告诉皇帝,他弟弟不幸被那些不懂事团练误伤,镇南王正在调查是谁开枪。
“张凤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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