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绍陵直没对褚绍阳下死手也有些顾念着太后意思,这些年太后为他费心思不小,很多事褚绍陵都希望给太后送西后再做,不过这也得看别人是不是这上赶着找死,褚绍陵冷性薄情,真要翻起脸来谁也不会顾念。
“说起来……哀家最近确实听说过
太后点点头笑道:“去吧。”
褚绍阳跪安。
褚绍阳走后太后沉默片刻,轻轻拨弄着手里手炉,半晌道:“阳儿跟你是怎回事?”
褚绍陵冷笑:“孙儿也不知道。”
褚绍阳刚才那话显然是以为自己不知道才说给自己听,太后宁愿褚绍阳为褚绍陵百般瞒着自己而不是这样,作为太后她更愿意看见兄弟两齐心协力,哪怕是起骗自己也好,那也是回护兄弟之意,但刚才是怎回事?褚绍阳忙不迭在自己面前拆褚绍陵台?
太后微微咳声,拿过茶盏来喝口茶,用帕子按按嘴角,慈和笑:“卫戟啊,哀家是知道。”
褚绍阳愣:“皇祖母……知道?”
“怎会不知道呢?”太后看着褚绍陵笑笑,“你大哥以前跟提过他,不就是春天里,亲耕之事上负伤那个侍卫?那侍卫为救你大哥险些将命丢,哀家知道。”
褚绍阳还有些不甘心,笑下:“说呢,怎大哥跟那个侍卫那样好,听闻昨日大哥头回留宿秦王府,也是带着那个侍卫去呢。”
“那是自然。”褚绍陵不动声色,“卫戟是身边等侍卫,府邸建好自然先要让他好好看看各处防范可有什疏漏。”
在自己面前尚且如此,在皇帝面前,在朝政上,岂不是更要针锋相对?
太后有着女人特有敏感,之前她就有些感觉,现在愈发确定,兄弟俩之间肯定是有些什误会。
虽然褚绍阳刚才事让太后不满意,但老太后还是劝道:“母同胞兄弟,有什说不清呢?阳儿还小,不懂得事理,你不要理他,平时多让着他些,有什误会龃龉,两人到处说开就罢,可不许这样藏着掖着算计,知道?”
褚绍陵心中冷笑,上世,他何尝不是这想?只是褚绍阳心太大,自己次次容忍只会让他越发变本加厉,若是别还好,褚绍阳不是次冒犯到卫戟身上来,这点褚绍陵不可能会忍。
褚绍陵笑下:“孙儿省。”
褚绍陵轻抚腰间玉佩,轻笑:“四弟知道,身边……总有些猫三狗四人来找死,不严加防范话,没准也会被那些猫儿狗儿抓口咬口,死不人,但恶心人。”
褚绍陵看着褚绍阳脸上有些怒火心中更是惬意,拿着手炉倚在软枕上笑道:“每每说到这还要谢皇祖母,建府时候皇祖母动私库给内务府拨那些银子,不然王府也不能建那坚实,孙儿昨夜细细看,院墙都是二丈高,牢靠很。”
“你个人住在外面,哀家哪里放心呢。”太后叹息,“哀家就说让你再在宫中住年,着急什呢?”
褚绍陵宽慰笑:“早晚也要搬出去。”
太后好像是忘刚才说卫戟事,又问起府邸中别地方,褚绍阳插不进嘴去,听着两人说话有些讪讪,不多时道:“皇祖母……孙儿今天还没去给父皇请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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