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厅里,阮向远吃饭地方从最开始桌子变成雷切坐沙发,最后,当沙发再也容纳不下他大屁股时,他吃饭地儿终于被降级到地上。
好处是他再也不用蹭雷切盘子里东西,在缴纳两个人头餐费后,阮向远续那个粉红色狗盆子之外,在餐厅也拥有它专用盘子,每天,他都会得到和普通犯人样分量食物,以及双份布丁和双份水果,如果偶尔绥加入他们,那就是三份布丁和三份水果——
“你真不能再吃,隼,”绥单手撑着脑袋,边说边伸出手,狗崽子前爪搭在桌子边缘点儿也不客气地将他手中苹果叨走,黑发男人低头看着桌子底下叨着苹果装深沉狗崽子,“……那胖,就不萌。”
阮向远:“……”
“你好烦,做什跟小狗说这种沉重话题,”雷切不认同地对好友蹙眉道,“
“呸!”
在同天下午时分,而他牢房里那张沙发,终于在服役那多年后,被主人无情地注意到似乎应该到退休时间,因为它宽度再也不能同时并排着躺下人狗,个高大男人,和只过于巨大半成年哈士奇。
“好挤。”
这是雷切对着拼命想往沙发上蹭狗崽子说。
在第二次被蠢主人推开狗脑袋时,阮向远只好蛋疼地自己跳到沙发末尾,大尾巴尖端部分扫过男人赤裸脚踝,然后狗崽子屁股坐下来,将自己厚实皮毛完全覆盖在他冰冷脚上。
三个月前还能被少泽挂在手上那只狗崽子死在历史洪河里,在雷切这种近乎于神逻辑溺爱模式打开之下,阮向远从头到尾除智商之外每天几乎都在以肉眼看得到速度飞速增长——
三个月前,雷切晨练时候,借口自己脚太短跟不上狗崽子通常会跑两圈就边儿蹲着围观去。
三个月后,雷切晨练时间,脚已经够长却依然觉得自己跟不上狗崽子,通常会在跟半圈后直接拐弯跳上看台躺着围观。
雷切觉得没问题,阮向远更加觉得理直气壮。
——总是时时刻刻呆在们身边事物,往往们很容易不小心就忽略它变化。
事实上,在这之前与之后,很多个午后他们都是这样度过——
作为宠物,狗崽子盘成团,抱着雷切脚睡健康午觉。
作为主人,雷切单手撑着脑袋侧躺在沙发上,耐心地看着手中仿佛永远也看不完原文书。
人狗和谐地各占沙发个角落,直到晚餐时间即将来临,雷切啪地声合上书同时,在沙发另边狗崽子也会不情不愿地睁开边眼,再睁开另边眼,长大张齐獠牙大狗嘴,打个巨大呵欠。
接下来他们将会花二十分钟时间作为“懒得出门”挣扎,然后老老实实地去餐厅吃饭。
雷切真留心到他小狗已经不是之前那个需要他保护幼犬,大概就是从阮向远第二颗狗牙长好那天晚上开始。
在狗崽子眯着眼睛冲他乐呵呵地卡油吃豆腐之后,第二天早上,男人看见他小狗正像个标准猥琐男似佝背猫在墙角,对准它厕所上面那根高耸主子抬腿,满脸享受地嘘嘘。
“隼。”
“嗷?”
“你还是蹲着尿尿比较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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