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不会。狗崽子抬起后爪烦恼地挠挠耳朵,给自己个明确答案,矮油,开什玩笑,雷切这种人,压根就不会有想法去解般人内在美吧——说实话,有时候甚至会觉得这货压根就没把除自己以外任何生物当做人类。
想想这货动手折腾人家泪痣男时候……哪怕是对兽类也不会有人想去挖人家眼睛吧。
雷切好像刚好反过来——三观不正,永远大龄中二男青年。
“…………”
老子拉好个新世纪三好少年,居然惦记上这种人!苍天啊,你睁睁眼!!!
雷切对于他是放纵,所以阮向远经常在某些人类对它智商产生歧视时候,也表演下很叫“狗眼看人低”。
但是,有时候阮向远会觉得,雷切所有放纵与宠爱,其实只是给这只名叫“隼”哈士奇……
“………………”
咦?
这种想法,神烦。
隼,不要理他。
阮向远:“嗷?”
雷切挑眉:“吃饱才有力气减肥。”
狗崽子得令,低头为减肥大业而拼命地做着力所能及最充分准备。
绥:“……狗也是会得糖尿病。”
为这点儿中二病想法,阮向远觉得自己大概就要出现“晚上睡不着白天起不来”坑爹状态。
“自己这是在跟自己吃醋”这个想法电闪雷鸣地劈进脑海里时候,他被雷得恨不得给自己爪子——
可是转过头来,又忍不住还是要对比。
阮向远想想,最后发现,这种情况大概是从他前天晚上乐呵呵地糊人家雷切嘴狗口水那天开始——于是思想有多远,思考主题就神展开多远。
就像是个变态似回忆着“雷切嘴像白糖糕”这类不知道
狗崽子嗷呜声将大嘴塞进雷切被子里,闭上眼,脑海里却止不住在想——
在红发男人眼睛里,大概从来没有“阮向远”这号人存在过,当雷切认真地说“希望你能健康地活下去”时,这句话也仅仅是对着他小狗说,而非真正需要这句祝福、此时此刻躺在医院里当植物人挺尸阮向远。
这是个值得深思话题。
狗,还是人。
老子究竟是用内在美征服蠢主人,还是用外在(删掉)美(删掉)迷惑蠢主人呢?如果以人类身份来到绝翅馆,老子这点儿内在美还能打动他说服他像今天这样分半沙发分半床给吗?
雷切:“不会,最近天气变冷,隼只是看上去变得胖些而已。”
绥沉默,有点不好意说虽然这会外面还下着雪,不过已经算绝翅馆开春,要是狗崽子这会儿比之前还胖,那真跟皮毛没关系。然后三个月前,这只趴在桌子底下咔嚓咔嚓啃水果、不知道打哪儿来庞然大物,还是个能在他们桌子上推着苹果滚来滚去小萌货。
时间是把杀猪刀。
正如同绥所说,所有人都觉得,狗崽子已经过那种嗷呜嗷呜嘤嘤嘤打滚卖萌体积时,整个绝翅馆里,看着那坨追着苹果跑来跑去浑身肉都在颠巨大灰色绒毛不明物体,还能淡定微笑并真诚地说“隼还是很可爱”,也只剩下亲手把它从“小狗”喂成“巨型小猪”雷切而已。
夜晚,被绥句“胖就不萌”深深伤害到狗崽子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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