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觉得自己拿药也没关系,”红发男人淡定地说,“明显现场唯医生相比起来说更加像是需要被抢救那个。”
阮向远脸上臊下,猛地低下头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吞吞巴巴地说:“才,有,拉惨咧。”
“牙也被打掉?说话漏风。”雷切脸上笑意更浓。
阮向远顿,然后猛地低下头就像是吃错药似
雷切嗤声,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却在走半时候又猛地被雷伊斯喝住!
“搞什?”红发王权者皱起眉,终于露出点儿不耐烦危险表情,“少冲老子大呼小叫,幼儿园没毕业你?”
阮向远:“……”
你们俩其实也就是小班和中班区别而已,少五十步笑百步。
明他妈才是应该心绞痛那个啊。”
……
当雷切推开医疗室大门时,有那瞬间他也考虑过最近是不是来报道得过于频繁——但是,当那挺拔鼻子前头鼻尖微微动,男人忽然从打开门缝中闻到熟悉消毒水气息,这味道,不知道为什还真是很容易让人心头动……
啊,所以果然还是心绞痛。
这想着,红发男人也就理直气壮地走进医疗室,推开门,号称“看见会呼吸东西多就会头疼”因此从来没有去过动物园男人,在面对办公室里片空荡荡桌子时,唇角无声地往上勾勾,但当缩在角落里两个人闻声转过头来看他时候,他唇角已经恢复平日那副紧紧抿成条直线生人莫近冷艳高贵劲儿。
“拜托,你过来干什!”就像只老母鸡似将黑发年轻人护在身后,雷伊斯满脸警惕,“没看见们正忙着!”
“这问题问得真好,”将狱警动作尽收眼底雷切顿时有种被冒犯不爽感,他冷笑,“老子不舒服,当然要找医生,现在唯医生就在……”
湛蓝瞳眸不经意地跟那双黑亮黑色瞳眸对视上,瞬间,红发男人为自己所看见幕不禁话语顿,随即,那张仿佛只会冷笑俊脸上瞬间充满戏谑,轻佻地嗤声,他唇角勾起成个愉快弧度:“啧,被揍得真惨啊,这是去挑战王战吗?……不对啊,那可是距离现在才结束不到半个月事呢。”
“…………”此时此刻阮向远觉得,他正在用肉身测试如何与世界上最贱两名大贱人共处室情况下还能保持情绪稳定。
纵使此时,空气中都充满名叫“贱”有毒成分。
“人呢?”站在门边,也不急着进去红发王权者嚣张地问。
“………………人人人人什人!”
被雷切问到狱警雷伊斯挑高眉非常嚣张地吼道——
“烦死人,简直是阴魂不散啊,好不容易和小远有个独处机会啊!”用力将手中捏着吸满酒精棉花球塞进阮向远手里,雷伊斯转过身来叉着腰瞪着雷切气呼呼地说,“不知道啦你管人家医护姐姐们去哪里——你看上去点事没有,跑来这里做什,得不能见人梅毒吗?”
坐在他身后椅子上,正忙着给自己惨不忍睹脸消毒消肿阮向远边呲牙咧嘴,边默默在心里感叹见雷伊斯才知道这世界上居然还有人类嘴能比贱人还贱,比毒蛇还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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