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会打架还学人家打架,光和二层楼人打架就成这副模样,是觉得绝翅馆笑话太少所以你自行扛起娱乐大众大旗?”
“………………”
“喂,小鬼,”雷切换副表情,他推开些,屁股轻轻松松地坐在病床之上——翘着二郎腿,完全没看见有哪里不舒服样子,男人依靠在病床边,懒洋洋地抱臂道,“和你赌家医院全部股份权,你这幅模样,顶多打到第五层就走不下去,信不信?”
“家医院?”阮向远愣,终于有反应。
如此难以沟通。
如此难以讨好。
如此任性。
如此不讲道理。
黑发年轻人舔舔下唇,正想着应该继续说什,却发现眼前黑,猛地抬起头,发现雷切不知道什时候已经晃到他跟前,在医疗室角落里,此时男人站姿势,轻而易举地将黑发年轻人困在自己和他身后那堵墙之间——
阵猛摇,打死不再讲句话,此时他脸上面瘫着,内心在嚎叫着:个草你大爷啊早不来晚不来早说你要来他妈打死也不把红汞往脸上抹啊草草草草草真他妈丢人啊真他妈丢人!!!!!
雷切将这黑头发小鬼精神上肆意玩弄个够本,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过身将枪头对准趾高气昂瞪着自己雷伊斯,红发男人慢吞吞地,露出个不急不慢微笑——
“雷伊斯,你犯人还躺在餐厅地板上,你不会忘记吧。”
看着脸色徒然大变狱警,雷切觉得早上那些因为睡眠不足却被少泽强行拖起来开什狗屁会议不爽抑郁此时终于扫而空,当狱警手忙角落地抓起自己帽子夹在腋下,吩咐黑发年轻人午餐定要等他起吃饭,紧接着来不及多说句话就连滚带爬往门外冲去——将此切目睹在眼中二号楼王权者终于心情不错地转过身,对着那被用力摔上此时还在空中无力摆动门摆摆手:“路顺风。”
然后医疗室里就只剩下阮向远和雷切。
“啊,是啊。”雷切露出个非常难以形容耐人寻味表情——总之看就像是充满算计感觉,“有家医院院长可是欠老子很大个人情以及更加大笔钱啊,很奇怪?”
不,最奇怪是你老人家人都在绝翅馆里居然还要在外面腥风血雨作威作福。
阮向远摸摸头,露出
咕噜声,阮向远用力吞下口艰难唾液。
隐约间,他看见雷切抬起手——
抖M体质让他下意识觉得自己要被揍,于是他闭上眼,求揍。
然而令人意外是,下秒,带着股滑腻腻清凉草药味玩意啪地声被拍到他脸上——
“自己脸在往下流血感觉不到吗,闭眼卖什萌,这副模样还指望老子亲你?”
尴尬得飞起。
阮向远被这诡异情况吓Cry,当雷切重新转回身子时候,他猛地下从椅子上跳起来,想想不对又屁股坐回去,顶着那张猪头脸和此时已经开始生锈宣布罢工大脑,黑发年轻人结结巴巴吭哧半天这才挤出句:“她们,恩,开会去。”
“哦,”雷切点点头,“可是现在已经不想知道这个问题。”
阮向远:“……”
世界上居然会存在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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